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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为何要罚萧昭媛?”姜永宁还未步入殿内,责问声便传入我耳中。
我看了看香炉,一炷香刚刚烧没。
“皇后,朕在问你话!”他音量增大,步履停在我面前。
我欠身都懒得欠,抬头看他:“自然是她犯了错,该罚!”
“她犯错,罚她回去闭门思过就算了,你让她跪在那里,让她的面子往哪放?”
“以巫蛊之术,残害两名妃子,陷害一名妃子,还不如她的面子重要?”
“切。”他嗤道,“巫蛊之术,你也信?你的大学白念了?”
“我信不信不重要,这宫里有的是人信!更何况秦昭仪怀的,可是你姜永宁的孩子!”
结婚七年,我未怀孕,这是他的一块心病!
果然他面露犹豫,但仅过片刻就道:“秦昭仪不是没有事么,老婆,你让她跪三个时辰,那可就是六个小时啊,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怎么受得住。”
“这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娇柔无骨,偏她萧幼琳在你姜永宁的心尖上,是吗?”
姜永宁脸上的愧疚一闪而过:“老婆,你现在是皇后,怎可争风吃醋。”
“哈,好笑。”我嗤笑,“你让我一个新时代的人纵容你找小三?姜永宁,你早已背叛了我们的婚姻!你可还记得你自己是谁?”
“别叫我这个名字!”
他大声反驳,仿佛被踩了尾巴,继而一点点向我逼近,一句重过一句。
“我再也不是那个在公司里一直被你压一头,被你家里人看不起,被别人笑话不如女人的男人!朕,是赵宣,是这大奉朝的皇帝,是这天下独主!”
他背着手朝殿外走去:“萧昭媛,朕带走了!”
“皇上若执意带走她,置凌家于何地?”
“果然如琳琳所说,凌家,哼,外戚专权!”
我看他拥着萧幼琳离开,内心居然毫无波动。
或许我早已死心,今日,就当作是一个了结吧,对我们相识13年,婚姻7年的了结。
自那以后,三个月,姜永宁未再踏足凤仪宫,满朝文武皆知,帝后不合已久。
朝堂上,我爹的门生,许多都被姜永宁以各种由头,或贬或罚。
而我派人去调查萧幼琳的人也已回信。
萧幼琳的父亲是平州知府萧清。
但我的人查到,萧清独女萧幼琳,早在选秀前两月便意外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