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哥哥(第3/5 页)
澄澈的目光,心思百转千回。
你是我哥啊,多简单的话,刺破了长久压抑的魔障。
原来她不在意,原来是他庸人自扰,仅此而已。
宛毅咯咯笑了,笑自己太傻。
宛纱想起要事,急切祈求:“哥,带我回学校。”
宛毅别过头:“凭你救不了他,我可以带你偷偷上船,离开这座岛屿,没必要为他自投罗网。校董的心腹是本沙明,校董为了他的死,十年难得回岛上一趟,傅一珩杀了本沙明,校董绝不会饶过他。”
“一珩曾救过我好多次,我的命早就是他的了。”宛纱仿佛在起誓,吐出每个字,带着沉沉的重量,“我不会丢下他,他在哪我就在哪。”
宛毅喉咙生出痒痛,恼怒地掩嘴咳嗽:“真不该管你。”
话音甫落,扭开车钥匙,重新上路,拐道开往另一方向。
讲真,他实在嫉妒傅一珩。
校园东面,植满一片合欢树,六月恰是开花的时节。
合欢,有男女交欢之意。而合欢树下,三两结伴耸动着赤裸肉体,正应景了合欢的情调。
宛纱别开了眼,越过交媾的男女,疾步走在漫长的人行道。
以前在校期间,看多了这类场景,渐渐见惯司空,觉得一切理所当然。
可当血淋淋的真相,撕破在自己眼前,再重回校园,却是另一种感官。
那一条条交媾的肉体,如同纠缠蠕动的蛆,扭曲变形。
他们不过是所谓的上等人士,圈养在牢笼里的牛羊,随时要被推进屠宰场。
用金钱堆成的美好幻觉,迟早要加倍剥削回去,拆得骨头渣滓都不剩。
想起开学典礼,傅一珩曾经说过,世界上没有乌托邦,所得的赠予,都要付出某些代价。
原来代价那幺沉重。
此时的她,谨慎地伪装自己,戴上口罩和平光眼镜,扮成一个重感冒的学生。由于不能刷卡坐公交车,只能徒步前行。
为了避免嫌疑,宛毅跟她分头行动,应该早就到了东部的校办楼。
走了半个小时,宛纱抵达校办大楼。据宛毅说,这里一般学生没权限进入。连学生会骨干,也只能在五楼以下活动,其余楼是管理会工作的地方,最高层是校董的办公室。
傅一珩会被关在这里吗?
一楼大厅还是可以自由进出,但普通学生只能通过前台,向学校领导提意见,或者汇报情况。
宛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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