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天之冤案（464）(第2/3 页)

情愫之扰。”

包拯感受到展昭眼神中的复杂情感，心中略有念头，但及时收敛。他转向马汉，二人相对而立，马汉瘦削清秀，神情间却透露着几分紧张。

“马汉，你是否曾见过玲芳在遇难前的情形？”包拯问道。

马汉深吸一口气，犹豫片刻：“玲芳和我确有一面之缘，但我后来得知她和展昭交往，心中那股倔强便涌上，心情十分复杂。当夜，我正与朋友饮酒，确有不在场证明。”

包拯点了点头，心底已推演出大致线索，继续追问：“然而当晚火灾发生时，王朝却不知去向，你与他有何来往？”

马汉面色微变，却没有否认，反而避重就轻地答道：“王朝家境显赫，计划前往西山游玩，我便未曾见。可我听闻他在市集上与楚家有过争执，心中自是难免揣测。”

情势愈发复杂，包拯决定亲自到楚家再次勘察，唯恐遗漏任何细节。月光下，他发现了一些灰烬中的玉佩，惹人注目的明显是那戒指边缘的封泥，似乎能断其所归。

次日，包拯带着公孙述再访楚家，已找到楚玲芳作画余下的画卷。举目所见，一幅幅画中不仅有她的灵动神情与妆扮，画卷上一只飞舞的纸鸢，模样精致，似乎寓意着自由与飞翔。

在审视绘画时，包拯惊觉某些细节：“这鸢的线系得极紧，倘若被风吹散，或能寻找到此地的蛛丝马迹。”遂询问楚家二人何以画出此物。

楚大海坚信：“此乃玲芳所爱，她曾说过此物乃州外隐士所赠，挑战一些道士的传说，足以保佑她平安。”

包拯忽然醒悟，突然直指楚大海：“你曾约定让玲芳离开，你心知这不过是为你图谋，而非真正的希望。”

楚大海神情复杂，与包拯目光一触即分，余晖中又显得异样慌张。包拯心想着不久前的言论，决定顺藤摸瓜，再次回头审讯展昭与王朝。

王朝气质沉稳，面对包拯的询问，他的表情未显愤怒，却在低声下承认：“楚家与我有商业上的往来，楚玲芳每年皆会参与。故而我欲搭救，但她执意无法逆转。”

“你说得容易，但为何独一故而放弃楚家一炬？”包拯未曾放松，倘若他设计了一个局，那岂非会引起展昭的注意？

展昭在一旁静静思索，似欲辩白：“我也曾有过疑虑，但从未利于此。若实为冤屈，照应她命的正当与否！”

包拯冷静分析，意识到真相可能远比想象中更具深意。夜幕压下，忽又传来消息，从巴山的士绅带来楚家的另一桩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