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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沈必安故作为难的同意了。
我勾起唇角,这是我间隙他与林雪柔的第一步。
只是没想到,沈必安轻而易举的上钩了。
这些年,林雪柔疏于保养,加之刚刚生了孩子,面色憔悴了不少。
可那三房美妾却是我精心挑选的扬州瘦马,能歌善舞加上应付男人的技能了得,自会将沈必安迷的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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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沈必安连续几天缩在美妾房中后,林雪柔坐不住了。
她愤愤找上了沈必安,质问道:“你分明说过此生只我一人!先前一个定北侯家小姐也就罢了,可那三个舞妓是什么意思!沈必安,你是不是变心了!”
沈必安有些不耐道:“你别急,我这也是顺坡下驴,若我日日来你房中,自会引得旁人怀疑,我纳妾,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
林雪柔心中委屈,她含泪道:“早知如此,我才不要你取那定北侯府的嫡女......昨夜我偷偷去看了韩儿,你可知,那乳娘有多么粗心!我这个当娘的,如何能不心疼!”
提起自己的骨肉,沈必安的神情缓和了些。
他心疼的将林雪柔揽在怀里,安慰道:“柔儿,我们已经忍了这么久,不急于一时。柔儿,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会带你过上好日子的!”
虽如此,林雪柔依旧没能安下心。
她犹豫了半晌,还是去偷偷见了自己的孩子。
“韩儿,叫娘亲,我是你的娘亲,韩儿,可莫要随便随便认旁人做娘亲......”
暗卫观察到这一幕,即刻向我来禀报。
我把玩着手中的黑棋,不紧不慢的开口:“既如此,也该给她的韩儿找个爹爹了。”
暗卫会意,转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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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日,将军府中风波不断。
先是听说绣娘一时好心,帮府里的桥夫把袖口给缝好了,接着又听说打了三十年光棍的桥夫竟然去买了白玉轩的点心送给绣娘,说是感谢她缝衣之情。
我与沈必安在花园走过时,他听完脸都黑了,说是还有要事处理便甩袖离去。
重头戏是这日,当着沈必安的面,我说起十日后是我母亲生辰,给平儿做了件新衣,也不知绣娘把花样绣好了没。
在一旁的彩玉有些难以启齿的道:“夫人,听说绣娘昨夜酗酒,甚至与桥夫当众上演起活春宫,现在还没起床上工呢,你要的花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