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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许清野今晚心情应该不错。

结束的时候，他甚至难得抱着沈听晚温存了会。

沈听晚推开他，面无表情去洗了个澡。

等沈听晚洗完出来时，他就倚着门框看着沈听晚。

他身上的衣服都没穿，漆黑幽远的眼神如深渊静静的朝沈听晚望来。

沈听晚不说话，当着他的面吃了避孕药。

许清野也不在意，目光深深的看着沈听晚垂着头擦拭头发，眼底存着让人看不懂的深意。

沈听晚回头，发现正他满意的端详沈听晚皮肤上明显的红痕，“抱歉，没控制好力道。”

沈听晚做不到他这么厚脸皮，扯过浴巾扔在他身上。

在他面前，沈听晚总是词穷，言语匮乏。

沈听晚假装没听到，换了个话题：“你怎么还没走。”

他今天心情好像还不错，缓缓舒展的眉眼尽是懒倦，“今晚我在这睡。”

沈听晚好心提醒：“许总，我们分手了。”

许清野抬了下眉，很淡定的回答：“我知道。”

说完，他就想进浴室洗澡。

沈听晚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浴室里和他对峙：“我认真的。”

他的眉眼依然从容平和，“就因为夏芝芝？”

沈听晚沉默了半响，想解释说不只是因为她，更多的是她累了、倦了，不爱了。

最后沈听晚低垂眼睫，声线轻轻在颤，“嗯。”

他敛起脸上的淡笑，冷峻的面容隐匿在灯光下，蕴着几分看不清息怒的威严。

“为什么？”他仰起脸，撩起眼皮，不理解的问。

沈听晚神色冷淡扫了他一眼，也很平静地问：“许清野，你是以什么身份问我？老板、情人、金主？还是别的？”

许清野没说话，沉默的穿上衣服。

沈听晚在他长久的沉默中，好像窥见了答案。

爱是怎么都掩藏不住的东西。

许清野对她，并没有什么感情。

他打开门，站在原地不动。

沈听晚伸手，很轻地去推他。“许清野，我们到此为止吧。”

门被关上后，沈听晚的眼眶无声地泛起了红意。

有难过，但更多的是一种释然。

他没有回答，其实就是最好的答案了。

这次，他们真的结束了。

只是早上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