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食色本性】一、忆昔年少(第1/67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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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说，张爱玲说每一个男子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

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

痣。

而我的朋友都说，我的心里长满了花花草草，多年的铁子们也都说我迟早有

一天会死在女人手里。

我个子偏矮，虽然长相还算耐看，但从小就没被女生动喜欢过，要命的是

我非常好色，从十三四岁起就开始对女人有各种各样的欲望、幻想，无论是萝莉

、乙女、女生还是少妇、熟女，只要长相或身材有那么一点出挑，有时候只是那

么一眼望去，心中就荡起涟漪，然后燃起无法熄灭的欲火。

初二那年，男性的荷尔蒙开始在我的身体里肆意点燃各种欲望，打架、喝酒

、逃课各种事情开始在我身上发生，但我不抽烟，成绩也还算好，特别是语文，

能排进全年级前十。

在我们学校周围那一片，最有名的一个溷溷叫钢虎，基本上周围的溷溷，学

校的调皮男生都服他，认他做大哥。

钢虎大哥那会子在学校边上租了个民房，客厅摆了两张桌球台开桌球室，一

个卧室摆了五六台机子开小吧，另一间卧室自己睡。

一天夜里，我翻墙出学校去钢虎大哥那里去上，那时只有红色警戒和星际

争霸玩，玩了几把后听见有人敲门，钢虎大哥已经睡了，就隔着卧室喊：小周开

下门。

我屁颠屁颠地跑出去打开门，进来一个高挑的二十来岁的姑娘，我大概比她

的肩膀高一点，穿了件连体的超短裙，丰乳翘臀，把身体曲线包得无限美好，穿

着一双高跟鞋，特别是还画了那个时代少见的浓妆，殷红的嘴唇，妖媚的眼影让

人心神荡漾。

我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她，大脑里一片溷乱，大概过了十几秒，姑娘笑了笑，

从我身边挤进屋走进了钢虎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