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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身穿铁甲配着兵器,带着一队士兵如潮水一般涌进了镇北将军府。
那是我爷爷麾下的大将冯平威,一直为我爷爷鞍前马后,后来被爷爷派到了我的身边,做我的副手。
冯平威的脸,镇北将军府还是认的,毕竟算得上爷爷的爱徒,在朝上也是我武勋一派的支柱。
平日里看上去有些温和的冯平威,此时却是满脸的杀气,擎着手里的剑,站在了我的面前。
“是谁说的,羽澜不是将军府的嫡女,站出来!”
素来不爱舞刀弄枪的父亲,看到了全副武装的士兵咽了口口水,向后不明显地退了几步。
他看着冯平威,脸上带着笑,声音有些颤抖:
“平威啊,我就是小小教训一下孩子,犯不得动刀枪吧。”
冯平威没有听他说话,转过身看见了我嘴上的血迹,转过身对着札丹臣怒目而视,一踏步,手里的剑也顶住了父亲的喉咙。
“羽澜犯了什么滔天大罪,竟要被你逐出族去,今日你若不给我个说法,我手里的剑多半要见血!”
冯平威把札丹臣吓得一哆嗦,但他不敢往后退,生怕那剑划破了他的喉咙,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平威啊,刀剑无眼,我们放下剑来说话。”
“刚才的话只是怒极了说的胡话,千万莫放在心上。”
冯平威没有听他讲话,转过头来看向我,我走上前去,握住了他手中的剑。
冯平威脸上全是震惊和不解,与我一同并肩作战了五年,恐怕他早已看懂了我的心思。
我又何尝没有看懂他的心思呢?
冯平威在这立威是为了我好,是让这群族人们知道,我札羽澜背后也有着靠山,不是所有人都能欺负的,更想为我讨一个公道。
但是说归到底,还是想让我留在将军府中,还想让我留在札家中。
可母亲仙逝后,偌大的将军府唯一疼爱我的也就只剩下了远在漠北的爷爷,我如今继续留在这里,无论如何总归还是要应对各种手段。
而且父亲和兄长的所做所为,实在冷了我的心。
他们无非是算准了,我不敢离开将军府,觉得我是一个女人,必须依附着他们男人生存,那我今天就叫他们看看,我究竟活不活的下去!
我拿着剑,扯起我的头发,毫不犹豫的拦腰斩了下去,青丝缓缓飘落,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
我看着父亲,面色平静声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