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7/13 页)

否则她可以真的割腕自杀给顾颂安看。

顾颂安终究离开了。

经过这场闹剧，程彤彤也没心思再去做人流。

她拽着祁淮川回家，替他涂了药。

看着那些为了维护自己才被打出的伤口。

程彤彤突然很想喝酒。

祁淮川制止，说对孩子不好。

可这孩子终归是要打掉的。

比起未成形的他，程彤彤觉得，自己此刻的心情更重要。

她不管不顾开了酒就闷头喝。

酒精跟眼泪参杂在一起，无比苦涩。

祁淮川沉默片刻，跟着开了瓶酒。

不知从哪句话开始，他们突然聊了起来。

为什么选择做这行，人生遇到的挫折，未来的理想。

以及最重要的，对艺术的理解。

酒过三巡，两人都喝得伶仃大醉。

次日早上祁淮川头昏脑胀地醒来，才发现他们抱在一起睡着了。

她是盛洛禾的表妹，这怎么可以！

祁淮川内心挣扎，看着熟睡的程彤彤。

醒着时她热烈又骄傲，睡着了偏偏安静又乖巧。

竟格外可爱。

看似刻薄，其实她是个单纯率真的女人啊。

祁淮川轻手轻脚离开了房间。

等程彤彤醒来时，他已经做好早饭了。

简单的牛奶三明治，不像顾颂安订的豪华早餐那么精致。

可程彤彤就是喜欢。

她吃着三明治，喝着温度刚好的牛奶。

心里仿佛也流过暖流。

祁淮川真的很好，虽然穷，但很有骨气。

最重要的是他懂艺术，更没有顾颂安的傲慢，很尊重自己。

如果他是自己的老公...

程彤彤不敢再想。

下午祁淮川从外面回家时，程彤彤正在画画。

她真的热爱绘画，不会因为挫折就拿不起画笔。

相反，她更想通过努力证明自己了。

祁淮川站在画板前观察，程彤彤莫名紧张，询问他感觉如何。

他看了许久，骤然露出笑容。

表示程彤彤的画变了，不像之前那么死板束缚。

经过打击后，她的画反而有了生命力。

竟有点破茧成蝶的意思了！

说完这句话，他脑子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