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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没有。
就像他和孟迟欢的爱情，从一开始就已经结束。
结束在乔齐欢变成孟迟欢、结束在那一张并不存在的照片里。
也结束在，一场荒诞悲剧里。
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下飞机的时候，宋迟突然问，“如果她没整容，如果她跟你表白，你会和她在一起对吧？”
沈宴喉头滚了滚，“会。”
那是他无疾而终的初恋。
宋迟拍拍他的肩膀，“唐宛如人不错，起码是正常的，不要辜负人家。”
沈宴一回头，才发现下机的人群中，唐宛如正微笑看着他。
虽然一言没发，却触手可及。
飞机落地了。
沈宴问宋迟，“接下来，你要去干什么？”
“我去送她回家。”
宋迟的眼中有泪，“毕竟，孟迟欢她......是我的初恋。”
宋迟抱走了孟迟欢。
沈宴站在飞机场的台阶上，望着远处熙熙攘攘的人群，扭头看向唐宛如，“这人生，就像是大梦一场。”
唐宛如问，“你难过吗？”
沈宴红了眼眶，“我不想骗你。”
唐宛如说，“你哭了。”
“但你哭了，才是我继续爱你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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