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万艳书 上册》(25)(第7/16 页)
有过前世情缘,既然你现已爱上了我珍珍妹子,那我就认了这个茬。我情愿做小,让妹妹做大,我来服侍你们夫妻俩,这样也不行吗?爷,你干吗非得要取一舍一呢……”白凤也不太认得出自己的嗓音了,仿佛是听见一只黄鹂发出了乌鸦的嘶叫。
他比她还难堪,横过一只手掌堵住了她的嘴,“别再提这种话。我要是有纳你做妾的心思,一起头就不会说娶你。何况这话珍珍自己也提过,说由你来做大,她做小。但依我看来,莫要说分大小,就娥皇女英两头并称,也是委屈了你们姐妹。不论你还是珍珍,都值得一个一心一意的好丈夫。”
“可我不想要别的丈夫,我只想要你。从我遇见你第一夜,我就再也不想同别人在一起了。二爷,就让我给你做妾吧,我求你了……”
“凤儿,因家慈是公主,所以先严一辈子没纳妾。家慈和我说过,假如每个女人都是公主,那么没有谁肯和另一个女人分享丈夫,那是不把女人当人看。以你这一份品高性烈,怎能忍受与自己的小妹共侍一夫?珍珍在你这位大姐面前,又怎敢以妻房自居?我见着你们姐妹俩,更是对哪一个都歉疚,三个人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既知是孽缘,就该一早清清爽爽地斩断,别拖到最后不可收场。你说呢?”
“我还说什么?我再说,你也不愿听……”白凤的话语好似在往流沙里沉陷,她整个人都在飞速地下沉,而她的男人就在边上看着,却不肯拉一把。
他只是伸出手,递给她一只信封。白凤一接到手里,就知道这是钱,她从太多的男人手里收过钱,她闻得出金钱的气味、掂得出金钱的重量。但她不想要他的钱,她只想要午后时分,阳光透过帘缝在他熟睡的面容上印下的一层薄光;她想要手指滑过他腮边时刺刺的扎痛——他的皮肤洁白光滑,可胡子总长得太快,只要过上半天就会生出满腮的青楂儿;她想要他醉酒后爽朗的大笑,也想要他酒醒后在窗边年复一年的默不作声,她想要他那只动不动就挥出的拳头,想要他病态发抖的右手,她想要他手上那枚骨扳指掠过她大腿时激起的阵阵酥软,还有他倾泄在她最深处时喷在她耳边的热流和喘声……她想问问他,能不能把所有这些全装在一只信封里留给她?
没有,一样都没有,只有钱。
这只信封又厚又沉,里面必定装着一大笔钱,足以令任何一个妓女把一个嫖客从头吻到脚地发誓她会满足他最疯狂的愿望。而詹盛言亟待她去满足的愿望,是离开他。
“凤儿,我没有其他意思,以后咱们俩就不方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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