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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从你有两个事业型的女儿这件事谈起吧。你就从这里开始编吧,我想听听。”
“我恐怕再没有什么可编的了。现在回过头来谈些事实吧。”但她一边说仍一边笑着,笑我的不笑,“莫里斯是双胞胎的教父。”
“你确实知道我是谁?”她的镇静使我不能相信她知道他们在布拉尼所干的一切。
“是的,于尔菲先生。我确实知道你是谁。”她的眼神给我警示,也惹恼了我。“发生了什么事呢?”
她垂目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又对着我。“我丈夫是一九四三年被杀的。在远东。他从没见过本吉。”她看到了我脸上的不耐烦,就此打住。“他是拜伦勋爵学校的第一个英文老师。”
“哦,不,他不是,我查过所有的旧说明书。”
“这么说你记得休斯这个名字。”
“是的。”
她两腿交叉。她坐在带翼的扶手靠背椅中,椅子上铺着淡金色的锦缎。她坐得笔直,“乡下”养马人的气息荡然无存。
“我希望你能坐下来。”
“不。”
她看我神情冷峻,只稍一耸肩,接着便盯着我的眼睛:一道机敏的、不加掩饰的,甚至是高傲的目光。然后她开口了。
“我十八岁时,父亲死了。主要为了逃避家庭,我草草成就了一桩灾难性的愚蠢婚姻。一九二八年我结识了我的第二个丈夫。一年后我的第一个丈夫和我离婚了。我又结了婚。我们想离开英国一段时间。可又没有很多钱。他申请了希腊的一份教职。他是一个经典学家……热爱希腊。我们结识了莫里斯。我就是在弗雷泽斯怀的莉莉和罗斯。在莫里斯借给我们住的一所房子里。”
“我一个字也不信。但你可以继续讲下去。”
“我害怕在希腊生双胞胎,故而我们回了英国。”她从身边一张三脚桌上的一个银盒里取出一支烟。她要给我一支,我拒绝了,并让她自己点烟。她很平静,在她自己的房子里。“我母亲出嫁前姓德·塞特斯。这你可以在索默塞特宅得到印证。她有一个没结婚的兄弟,我舅舅,他很有钱,对我——特别是在我父亲死后——在我母亲允许的限度内,如同女儿一般看待。她是一个很跋扈的女人。”
我记得康奇斯告诉我,他发现布拉尼的日子是一九二八年四月。
“你现在是说你在一九二九年之前从没见到……莫里斯?”
她笑了。“当然没有。但是对你讲的故事的一切细节都是我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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