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第2/4 页)
秦时垂头思索了一下,而后确定:“对,我一个人去,不过也不算,我在那边有认识的人,有点事,必须得见面面谈。”
梁月笑了起来,想说他这个样子如果是个二十多乃至三十以上的男人,或许会很靠谱,但当下的他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人,再如何早熟,都改变不了他的年纪限制——但一个孩子。
哈。
梁月戳弄着盘子里的白凉粉,想了想,终究还是心动了:
上海,海岸城市,国家的经济中心,也是这个时代经济最为繁华的都市,没有之一。
她问:“这事儿你爸知道么?”
秦时沉默下来,他没有说话,但梁月轻而易举的明了了他的意思:
“是不同意,还是还没说?”
“说不说没什么影响,”秦时抬眼看向梁月,肯定道,“他不会管我。”
“万一呢?”
“没有万一。”
这话说到这份上还能怎么接?
梁月有一时的沉默,而后很认真的看向秦时:“如果你爸同意,那下星期,我跟你一起去上海。”
“……你疯了,不是说自己清楚现在和未来么,你们快班比我们先开学半个月,你跟我一起去上海来回一趟将近一个星期,你要落下多少课程?”
秦时说的对,她会落下课程,但,机会只有这么一次,课程可以回来补,时机错过了……那么她的未来,只会沿着上一世的老路继续前进,中规中矩的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然后读完大学出来四处求职打工。
给自己打工和给别人打工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她分得清楚。
如果她没有回来,如果她没有上一辈子的记忆,如果她没有对于未来的把控,她绝不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赌狗赌狗,赌到最后,一无所有。
然而未来的发展趋势在她眼里是半明牌,这相当于她坐在命运的赌桌上出千。
只要抓对方向,只要抓住风口。
那么……猪都能起飞。
她轻声重复着:“未来和以后,我分得清,但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秦时沉默了,他想起了她落在纸上的图画,想起了她父母的离婚,想起了她在篝火下剥螃蟹的侧脸。
他抬眼看着面前皮肤白皙细腻,不需打扮便透着青春朝气的女孩,没有再说什么拒绝的话,他只是道:“八月二十号,从这里到上海,没有直达车,中间要在半夜中转,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