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2/3 页)
宁可听外道之言,也不肯信臣,要臣自证清白,臣无可所证。”
尉迟慕道:“既然如此,那便赏郁王禁足半月,孤替你做了主,若是这半月内风平浪静,孤便信了你。”
尉迟英闻言只是扬唇浅笑,留了仇家之子在世上茍活,我都不敢相信你是那个敢对生父养母下手的畜生了,半月足以,恐你活不过半月。
“谢主隆恩。”
朝会终究还是听了国师的。
散朝后。
“你明明知道你那弟弟有问题,为何不杀了他。”国师问道。
尉迟慕揉了揉眉心,说道:“孤不能让他死,他不能死。”
国师道:“这是你的事别后悔就好,总之事成之后我只要那个顾清寻。”
说罢国师就消失不见了。
守在殿外的达奚澈混在了关押尉迟英的队伍后方。说是禁足其实就是关押,不过是由皇上的亲卫看守,比牢里的日子舒服些罢了。
第十四章破敌
关禁闭的地方叫宫人府,府中并无过多的陈设,只设有桌椅床案,不过好在宫女们常来打理虽说寒酸,但好在洁净。
达奚澈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混了进去,待到人都散了,达奚澈才敢凑近了说话。
“方才殿中之事奴才已经全听着了,王爷有何打算?”
尉迟英面上从容,低声说道:“我的身份已然败露,如今只能装糊涂了,你回去备纸墨将将宫中消息传递给安尘远。”
“安尘远不会一直坐以待毙,也许他早就有了安排。”尉迟英说罢,解下了腰间的玉佩。
又说道:“这个你拿着,北离的人不认得你。”
达奚澈接过那白玉,面上无雨也无晴,心中却像发了洪水般,飘飘然了起来。
乌桓人的眸子在远处看与常人无异,可仔细看就会发现是深蓝色的。达奚澈一双眸子登时亮了起来,就如深水中透进了阳光。
他掩着面上的欢喜,在尉迟英耳边念念有词,含糊不清的说些什么。
尉迟英是听清了,那狗奴才嚼着耳根,说了些贱舌之语。
“王爷送奴才的东西自然是宝贝着,就连王爷脱了的亵裤奴才也留着呢。”
“滚。”尉迟英冷言。
达奚澈领了命,恭恭敬敬的离了宫人府,之后便赶去了东郊。
午时后山上安尘远已经备好了马匹,也多亏了尉迟英才会有上百匹好马。
顾清寻见状上前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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