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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了两张单程机票:一张从圣胡安到芝加哥,在那里停留一周解决出售公寓的事;另一张从芝加哥到纽约。一切都按照保罗的计划顺利进行,我将很快贡献出自己的“人体小白鼠服务”。
“我不想这么做。”我对夏洛说。他坐在我身边,我们在一间提供因特网的狭小咖啡馆里。
“‘这么’指的是治疗?还是离开波多黎各?”
“两者都有。”我说,然后点击了第一张机票的购买键。
“你有什么损失吗?”
窗外的棕榈树在清风中摇曳。“天堂。”我说。想着众多将要强加于我的事情——药物治疗,人们的关注和同情——我补充道,“掌控。”
夏洛喝掉意式浓缩咖啡:“掌控是一种假想。你知道的。”
“我知道?”我说,眼睛看着“现在购买”的按钮,这将让我从一座寒冷的城市飞往另一座寒冷的城市。我点击确定,然后不再看电脑屏幕。“我的意思是,我不想打破世界和平,但我希望自己还有一定的掌控权,掌握短暂而突然充满精彩的生活。”
“如果你这么觉得,亲爱的。”他从椅子上起来,站到我身后,将手指温柔地伸进我的头发。我仰头向后,希望这种在我身体里流淌的放松感觉能够收藏在瓶子里。“我乐意提供支持,可以跟你一起去待上几个月。”
“你在这里有自己的生活,真是的。”
“好吧。我光荣的单身床垫,我的酒肉兄弟,我的家人——噢,等等。我最亲的亲人就住在距离我公寓几小时车程的地方。”
“但你刚刚被允许再次飞行,”我抗议道,“你肯定迫不及待地想回到空中。”
“我正打算呢。”他轻轻吻了我,“另外,你知道我不走寻常路,我就喜欢做我想做的事,我想和你多待一段时间。”
我感到受宠若惊,但这似乎仍然像一个不切实际的选择。“那要是我们远离赤道去一个寒冷的地方,你发现自己在一个错误的女人身上浪费了几个月的时间,你会怎么做?”
他松开我的头发,坐下来:“我们是在谈论我,还是你?从我个人来说,我不在乎是否所有情况都能顺利发展,但我不会因为各种假如而放弃尝试。”
我一句挖苦的话也想不出来。相反,我靠过去吻了他:“我会特别想念你的。”
“我也会想你。但你已经知道了。”他又吻了我,然后说,“治疗以后你打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