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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那我就给你这世间最珍贵的爱。」
我要给你这世间……最珍贵的爱。
回忆如洪泉,画卷里的风景如同一个有一个真实的情景清晰重现。
可是……怎么会?
明明夫君才是那个与我相濡以沫共患难的青雀,这些画怎么会在这?!
「夫人,夫人——!」
10
再次醒来,谢临安守在我的身边,满目关怀。
「容儿,有没有好一些?」
我将自己的手从他掌心抽出来,看着他柔软又温情的眉眼,我骤然明白过来那种冥冥之中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当年,也是这样一双忧愁的眉眼守在重病的我身边。
可是……怎么会?!
我从书房被抬出来,谢临安已然知道我看见了一切。
他的眼神充满期待,而这份期待又在我的沉默中黯然。
就好像他一早知道,真相于我而言是一种伤害。
所以从来也不坦白,只是企图用那一句半句的诺言,提醒我回忆起来。
可我一点也不想回忆起来。
我既不愿相信!也不肯承认!
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过去这么多年,我所深爱、所付出一切去信任、去忠贞的一切,是一个谎言。
我将自己小心翼翼的保护起来,让一切回到起点,自欺欺人的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明白。
「容儿,我让厨房给你烤了只小鹌鹑,这是你最喜欢的……」
「我不喜欢吃鹌鹑!」
我惶恐的拒绝,再不想有任何事情佐证眼前的这个人,才是我心心念念的青雀,不想有任何事提醒我,我在姜云鹤身边那煎熬的五年,是一场谎言。
对此,谢临安表现的非常理解,他仍旧没有坦白任何事,更没有解释自己为何对我如此厚待,一如既往的亲吻我的脸。
「你好好歇着,我晚点再来。」
可他没有再来。
他似乎也怕与我相见。
11
休养了半个月,婆母传信来叫我出去见面。
我不想见,奈何她三番五次传信来,不得不见。
她丝毫不知侯府发生了些什么事,只是念叨着黑市的王二不知道去了哪,然后又掏出一包新的药来。
「他们说,这个药是慢性的,比鹤顶红来的更妥帖,到时候,他们只会以为谢临安是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