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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对廖夫人言听计从,却不想还是被灭口。”
“安神丹能迷晕人?”
“可以,但剂量要很多,天知道她放了多少香丸在旱烟袋里才让我晕过去,很可能把半个月的量都用上了。”
“你明知道真凶是谁可还要不断引我入歧途,真是可恶!”王靖潇怒道。
“对不起,开弓没有回头箭,我设下的局必须走完。”忏奴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怪不得每当我怀疑廖夫人时宋世君的嫌疑也在上升,他们简直就是比着来,都是你在背后搞鬼。”王靖潇逐渐升腾起一种被戏耍欺骗了的愤怒,觉得自己在对方眼里就像个傻子,“你一直在以看戏的心态来看我所做的事吗?”
“没有,怎么会呢?”忏奴向前探身,手搭在王靖潇膝头,可旋即又被拨开,只得悻悻然重新坐好,抱着彩蝶瓶寻找慰藉。
他们各自沉默一阵,陷在心事中谁也不说话,最后王靖潇率先打破寂静:“江燃到底因为什么非死不可?”
“他是变数,我本没想要杀他,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贪得无厌枉送性命。”
6
腊月三十,酉时三刻。
忏奴站在三岔路口处,回身望着身后的黑影,挑着灯笼一瞧,笑如鬼魅:“是你!”
江燃从暗处走出:“走这么急,这是要干嘛去?”
忏奴避而不答:“你跟踪我?”
“拿出来。”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江燃伸手,掌心向上:“既然捡到好东西,让我也开开眼去呗。”
“你想要什么总得说清楚,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要何物?”
“少装糊涂。”江燃眼冒精光,“刚才在云海楼的斗殴中,从二庄主怀里掉出个东西,被人在脚下踩来踩去最后踢到桌子下面,后来你乘人不备偷偷捡起来揣在自己身上。”
忏奴垂下眼低声道:“我那点月钱少得可怜,根本不够花,好容易捡个便宜,你还要分去?不过就是个破玩意儿,你看不上眼的,不如留给我。”
“二庄主的东西能是破玩意?”江燃道,“你拿出来给我瞧瞧,若真是普通物件我让给你,要是值钱货咱们可要对半分才好。”
忏奴没有动。
江燃失了耐心:“要是不愿意,那你就去夫人跟前说清楚,看她怎么治你。”他上前几步,拉住忏奴的胳膊。
“你放手,我给你看。”忏奴摸进怀里,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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