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第3/4 页)
有一张打进银行卡中的,价值不菲的财产分割折算金。
她也曾担忧过赵盼,但这种行为落在赵盼眼里,便成了虚伪,落在李红梅眼里,便成了吃里扒外。
赵盼斗不过李红梅是事实,无论是心计还是手段,又或是情商,与李红梅相比,赵盼或许就只是一个说话不经大脑,大大咧咧只知道命苦埋怨的蠢女人。
而李红梅,则是话里有话,绵里藏针……
梁月没有再接着往下想,过往已经是过往,而上一辈子的过往再牵扯到这一辈子来,更是没有任何意义。
她要做的,就是凭借着自己手里有限的明牌,为自己慢慢打开一个不断向上,不断向外的通道。
她伸手按亮了台灯,而后把大理石板取出来放好,点燃酒精灯开始慢慢熬糖。
熬糖这种活计是有讲究的,夏日天热且潮,空气中的水分子更多,熬糖的火候不到,那么做出来的糖稀便容易受到温度与湿度的影响出现化糖。
太阳一照,便那么黏piapia的粘在包装纸上了。
所以做糖画的关键,一个是熬糖的火候,一个是会画的功底,再一个,就是落笔的速度。
夜色渐深,梁月拿着根筷子不停搅拌着铜瓢里的糖与水,任由其慢慢融化、沸腾、逐渐粘稠。
梁月回想着上辈子熬糖时学的那些个技巧,慢慢调整着锅里糖液的状态,直到最后内里的气泡渐渐消融,熬得恰到好处,这才将铜瓢自支撑着的架子上取下,慢慢掂量着手里的重量。
拿着一铜瓢的糖液作画,其难度不啻于拿着鼠标做绘漫,手中“笔”的方向,角度,高低,轻重,以及糖液流速的快慢,都对手下成品图案的线条有所影响,而糖画成品的这些细节,也都需要梁月来适应工具、慢慢做出调整。
墙上的时钟悄无声息的走着,梁月小心翼翼的将手里已经熬煮好的糖浆微微倾斜,从线条的粗细再到方向的把控,从单一的线条再到逐渐复杂的图腾……
龙飞凤舞之类的大件儿精细作品就甭想了,小半夜的时间,也只是够梁月能稳住线条的粗细来勾画最为简单的糖画,失败的作品在凝结后被她用面包刀自石板上铲下,用了小锤头一点点砸碎,扔进热水中再次融化。
灯光下,梁月的手渐渐稳了下来,线条也流畅了起来。
而此时的秦时,面前却是一片荧蓝色光打在脸上,坐在网吧最角落里不断在键盘上敲打着什么,不停的删减着,修改着,直到最后他才长出一口气,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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