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章(第1/3 页)
是任务中心,就是职业审计。除了第二起受害者有几个同性伴侣(也都是通译,目前均已排除嫌疑)外,其他人根本没有朋友,连家人也都断了联系。这兴许和记忆损伤有关。又或者是故意被排除在外,就像有些人一直认为前几年爆发的冬季传染病是AI利用通译搞的,少部分场所仍会检测颈后是否有脑机接口。所以他清楚明面上的身份,对通译来说不过是层保护罢了。
网络账号里的内容倒是丰富了些,包括:日常的交易,与各种中介的往来,大脑维护信息以及部分不算严重的灰色违规行为。每个人针对不同的事物都会切换不同的ID,但总体上还是些必要的生活琐碎。然而他希望能看到更多非目的性的日常交流或生活印迹,可从整理的材料看,通译似乎缺少正常的人际关系。唯一符合的只有第三起受害人,而他频繁互动对象只是条流浪狗。
舒树确认下了时间,那互动主要集中于月初,在第一起案子发生后,几个ID基本上都处于停滞状态了。
这很有意思。他画了个标记。
但可以肯定还有更多隐藏的身份没有挖出,而那其间存在着至关重要的线索拼图。
——12月23日
【7:44am交叉】
舒树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戴了顶针织毛线帽,徘徊在实验楼前。
身后跟着台辅警机器人,型号久远,是系统关闭后临时从地下室翻出来的。不同于现行蛛脚类驱动系统,这台还是履带式的,动起来声音不小,好在能上楼梯,就是慢些。
张放继续跑第三起的现场,他便来找教授。这条线索是凌晨时挖出来的,一同还有几条新的进展。不过零零散散的进展并未让人感到顺心,女儿依旧将他屏蔽在沟通之外。对方这种选择兴许没错,他们是不同的宇宙,每次见面都不过是彼此吞噬罢了。
他看了眼时间。天已大亮,但瞧不见太阳,到处都白茫茫的,附近几乎看不到人。说起来,在得知李宥承有实体实验办公地时,他诧异了好一阵,毕竟现今的社会纽带、人际关系早已天翻地覆——这可能也是造成他和女儿关系的根源之一。随着网络化,除了必要的、尚无法模拟的设备仪器外,实体校园和研究单位都越来越小,地界被消费主义逐渐蚕食。所以研究AI特性的还留有实体,无疑是一种无谓的成本浪费。这条线索也因此变得愈发地值得琢磨。
他没预约,想着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不过表明身份后,那位李教授并未太过诧异,而是直接开门见山地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