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误会(第2/4 页)
喝完,上官仪深长的呼一腔气,赞到:“这茶,简单至极,敦厚有加,唇齿留香啊!”
“嗨~”此时,陈翊立也喝完了一口,不由喜道:“子曰:‘吾道一以贯之’,昨日闻徐公文章,今日尝徐公之茶,由此可知徐公在‘清淡’一道之上实乃造诣高深啊。”
“呵呵呵……”徐清笑了一笑,却从陈翊立的话中听出了其他意思,陈翊立虽得一任县令,却久不升迁,如今提起“清淡”二字,怕是反话正说。
“哪里,不过是闲来无事好玩罢了。”徐清道:“似乎,陈县令也没什么事做啊。”
陈翊立眼睛一亮,心道闻弦歌而知雅意,徐公听懂我的心话了。于是问:“徐公啊,不是下官懒散,却是钱塘乡绅势大,下官四处都是掣肘。”
“掣肘?哈哈……”徐清笑着道:“所谓掣肘,不过是两个,一个是白煞,一个是黑煞,白煞面善心狠,黑煞心狠手辣。两个都是硬骨头,啃不动,是不是?”
“诚然,我等亲民官最无奈之事,不就是这黑白二煞?”
“呵呵呵,你可知我在沧州是怎么做的?”徐清笑着,但面色忽然一变,肃然道:“世家大族养私兵,偷赋税,藏黑户,我就削了他们。匪贼呼啸山林,危及百姓,我便招募州兵,聚集民壮,把它们给剿了!”徐清把自己在沧州第一年做的事一句句说给陈翊立听,当然也是拣容易的,好听的,为的是给陈翊立信心。
果然,陈翊立听了,眼睛里迸发出壮志,不过片刻,他又叹气起来:“徐公啊,我和你不同,我没有后路可有,也没有后山可靠啊。”
不错,徐清敢动世族和盗匪,既是因为手里有兵,也是因为自己后台邦硬,大不了拍屁股走人。于是他对陈翊立道:“钱塘大户随势大,却不比沧州世族根深。”
“此话怎讲?”陈翊立想到了什么,可又似乎隔了一层窗户纸,想不透。
“在沧州时,世族都是百年家族,互相通婚结亲不断,早已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互之间有竞争不错,但更多的是合作。也就是说沧州世族牵一发而动全身,打一个,另外的都会反扑报复。”徐清指点道:“钱塘大户却不同,他们大多是近年行商忽然崛起的家族,相互之间虽然有生意来往,却只有旧,而没有亲,合作远不如竞争。打倒一个,另外的会坐而观之,甚至是会落井下石。”
“徐公如何确认此事的?”陈翊立问到。
“就在刚才,孙有财落难如此,没见一人来帮。”徐清心道,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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