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火光（20）(第4/5 页)

“这是两个被分割开的世界。互相辉映，互相平行，但又互相保护。”

“如果只依靠守夜人对墙的记忆，又凭什么要梦里的灵魂去修补墙；如果现实的墙存在，又为什么有这么多克系生物横行霸道。”

“一个是梦，需要维持梦——那么守夜人对墙的信念绝不能动摇。一个是醒，要维持醒——那么守夜人的认知必须和大众保持一致。”

几人仿佛恍然大悟。

“我们都看得到，有墙的世界是什么样的——至少祥和安静，这边有墙，无论如何都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青池用下巴指了指被烧的不剩什么的图书馆。

“那只能说明，这边没有墙。”

“那这样，岂不是现实世界和梦境世界都依靠守夜人建立？”姜青还是想不明白。

不然为什么要调整守夜人的认知？

“为什么要维持醒的认知呢？这个世界明显不适合人居住。”

“但适合克系生物居住。”青池把自己可怕的猜想说出来。

“把两边分开，各自有优势物种。”

“能想出这个办法的人，真的是个天才。”

“互相牵制，互相维持，却又井井有条。”

“我就暂且当做是你对我的夸赞了。”守夜人突然出声，他摘下了兜帽，脸上笑意盈盈，明显和刚才判若两人。

“但这个平衡已经岌岌可危了。”守夜人脸上出现一丝悲怆，“所有人都在梦里的世界难道不好吗？”

“不会有莫名其妙的发疯的人，不会有莫名其妙的被关进拘禁室的‘孩子’，不必忧心san的存在，快快乐乐生活就好了啊。”

“那墙呢？”青池面对这个守夜人，出乎意料的强硬——似乎也让他想到了一点不太好的事情。

“我需要动能，也需要平衡。”

“那这边难道不是克系生物独大？！”青池冷笑一声。

“不不不，一个只是英勇的走向光辉的死亡，一个是轻易的成为‘我’的食物，我明明更优待人类啊——”

【疯子】

【这算什么优待！】

【救命我还有点喜欢他的，现在真的有点膈应了……】

“所以——你就把这个孩子变成你的傀儡？！”青池几乎已经是怒吼了，落洛也是第一次见他如此激动，甚至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

“他是我捡来的孩子，我养大了他——如此完美的作品啊——人类竟能与克系生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