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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主人一边喃喃着“有劳诸位了”一边挣扎着起身,打开布包,拿出一件打着小补丁的贴身褂子,撕咬着补丁的缝线,力气渐失,他咬了好几下才咬开。
那补丁缝得很巧妙,无论是从外观看,还是下手摸都很难察觉到里面还有一层薄博的布料。那酒馆主人展开布料,布料上是用古怪的符号写成的密码文,虽然酒馆主人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在人前看信,但祁封钰和秦挽毕竟也看不懂。
只见那酒馆主人看着看着信脸色大变,突然一口气没上来大肆咳嗽起来,咳个不停,突然接连吐出几口黑得泛紫的毒血,然后颓力的倒回床上,大口喘着气,几乎窒息。
他看信时,情绪太过激烈,本来还算平静的毒素突然翻涌,冲开了她制住的几处穴道,迅速流向心脏,毒素霎时间流遍全身。秦挽轻轻地摇头,这样看来,他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祁封钰迅速出手点了酒馆主人身上几处穴道。
酒馆主人又吐出两口黑血,喘得不再那么厉害,只是声音还是不可避免的立刻虚弱了下来:“我的主屋床下,从里往外数第三块砖下的东西给你们,作为谢礼。”然后,眼中落下泪来,咬着牙强撑,道,“既然那人让你来见我,那你们就是可信之人,我知道你们不是见死不救的人,”举了举手中的信,复道,“这封信有可能关乎更多的人命,求你们,求你们,带着令牌,把这封信交到大将军府,一定另有重谢。”
祁封钰和秦挽都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件事和楚修挂了钩。
祁封钰的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他问酒馆主人:“你是楚修的人?”
酒馆主人没想到眼前这人竟然敢直呼自家主人的名号,不仅大惊失色,不要所托非人才好,他虚着声音急急地道:“你认识大将军?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一边说,一边吐出更多黑血来,毒素扩散,脸也更加黑紫。
祁封钰道:“你莫惊慌,我和楚大将军算是老相识,并无害他之意。只是着实没想到这件事会和他有关。”又道,“这件事我必然带到。”
酒馆主人见祁封钰脸色平静坚毅,并无说谎的意味,遂放下心来,头一歪就死了。
祁封钰和秦挽留下一部分侍卫清理他们来过的痕迹,他们自己则登上马车回了白天暂时租下来的小院子。
楚王宫里,东方凯正独自一人坐在御书房里,他拿着笔在面前的纸上勾勾画画,虽然旁边还摊着几本奏折,但离近一点就能发现,他所勾画的并不是奏章。
他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