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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血迹也不是他的,更不是那地上的女子。”
“秦神医竟然还能辨别这血是否是本人的?”楚修确实惊诧,他抱着手臂,问出此话满眼的惊喜与好奇之色。
秦挽看了他一眼,回答道:“楚将军也想学,也容易,你若是不愿拜本宫为师,便每日闻上个几种血迹,长此以往必然有所长进。”
楚修被噎地一怔,眼神莫测,对秦挽的兴趣是越来越大了。
“郑大人死时惊诧,要么是药物之作用,要么是遇到了什么极为害怕之事,亦或是难以置信之事。”
秦挽左右走了几步,继续道:“而这地上的女子乃是自尽之为,握着匕首的姿势也是属于自身而为,地上的血迹倒是皆是她的,但为何自尽却仍然不能妄做定论。”
楚修见状继续道:“可眼前最显眼的难道不是郑大人意欲调戏女婢,但女婢不从,属于自卫之时,杀了郑大人,女婢见郑大人死了,知晓自己逃不掉,便自尽?”
祁封钰却反驳道:“但郑大人如何死的,地上是谁的血迹,还未有定论,如果只是楚将军如此说法,那便不会出现这非其血迹。”
“可单凭裕王妃一面之词,我如何能信?毕竟这医术从古至今,我还未从听闻,实在是我孤陋寡闻了,但我确实觉得不能信。”楚修说的其实不无道理。
秦挽垂眸,心道她在前世发达之地学的医术怎是如今这有些落后的现世能比拟的,但这个理由便是悬疑之词了,秦挽自是不会说起。
秦挽若无其事地婉声道:“你若是能学得本宫如此这样的医术,那你也便可知晓了。”
“不若让我带来的随行医师前来一探?不然如此妄断,免得让事情过于复杂,也免得让本就复杂的事情乱了方向。”楚修朗声提议道。
祁封钰听闻此言,面色冷酷地道:“那便有劳了,多了楚将军带来的医术一助,想必更能佐证本王的王妃所言。”
秦挽心下暗惊,朝祁封钰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毕竟就算她医术再高超,此等事情确实有些超乎常人所能理解,但祁封钰全然信她的模样简直让她欢喜。
楚修请人的功夫,秦挽也在思索,如果这是楚修所安排的,那楚修此行意欲何为?若真是按照只是郑大人淫心大起逼迫女婢,女婢不从这样的事态发展,对楚修有何可用之处?
祁封钰亦是想到了这一层,也有些疑惑不解,况且昨日他的死士一直监视着楚修,楚修全然未与任何人接触,便是他的侍卫都不曾传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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