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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前也有过父皇与我送的女人们,他当时虽痴傻,可男人的本能却未丧失,我还记得有个叫雪鸳的姑娘甚得他喜欢,只是因着在我府中才被送走,当时三皇弟可是哭闹闷闷不乐了许久。”
“你说这个何用,裕王殿下要什么女人,喜欢什么女人与我何干。”秦挽话虽如此,但脚步却挪不动,她忽略心中那抹不满,还是想继续听祁封城说道。
祁封城见状,自然知晓有用,没有哪个女人不在意自己的丈夫喜欢的女人是谁,尤其还是正妻,他继续道:“眼下我已经入狱,但雪鸳却与我毫无牵连,只是做个作坊的姑娘,眼下应该已经自由,我想不日,裕王府该添人了。”
“裕王殿下若是喜欢,那便收了便是,我一个王妃这点气度还没有吗。”秦挽说完,眸光划过厌恶,当即离开。
将祁封城一切安好的消息告予秦卿容之后,秦挽憋着一口气回到王府之中,不复往日闲散去寻祁封钰,闷在自己的药房之中琢磨药草。
祁封钰忙里忙外,一时之间也未察觉到秦挽的现状,只是到了夜里,发现秦挽并未到他的寝殿里歇息,方才有些纳闷。
往日因着母妃在,因而须得做些假象,假装他两住在一起,他借机也吃了不少豆腐。
如今母妃刚离开王府,秦挽便不与他同睡了?
祁封钰不干了,当即去秦挽的院里找秦挽,而原本应该还会对他有些开怀俏皮的秦挽今日显得尤为冷漠寡淡。
“挽儿,你今日怎的回了院子,你若不在我的寝殿,若是母妃知晓了……”祁封钰还是厚着脸皮对秦挽道。
月色朦胧,秋意凉凉。
秦挽好似这月一般冷清如玉,却倍感距离之远,祁封钰感到秦挽今日的不同,也收了嬉笑顽皮之色。
就听秦挽恭敬地道:“你我本不是真正的夫妻,说白了不过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俪妃娘娘在此做做样子我便依着做了,如今俪妃娘娘,何必做戏?”
“你今日怎了。”祁封钰眸光微深,恢复一副俊美无双却又冷酷的面容。
“这方才真正的我,往日与你做戏的可不是秦挽,是裕王妃。”秦挽淡淡地瞥了一眼祁封钰,又望了望窗外,继续道,“夜深了,王爷如此之忙,该早些回去歇息了。”
祁封钰眼底愈来愈浓,仿佛一团漆墨晕染地越来越浓。
做戏?所有都是做戏?不是真正的夫妻?秦挽啊秦挽,你以为进了他裕王府,还能往哪里逃,不管是生是死,都是他祁封钰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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