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2/4 页)
告他:“沈以砚,你不要命了,敢污蔑我,凭什么!”
沈以砚的脸被打偏,额前的几缕碎发也被打下来,鲜红的巴掌印印在他发白的皮肤上,显得他有几分破碎感,惹人怜。
沈以砚抬起眸,眼角猩红却透着泪意,像是强忍着怒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大声喝道:“对,我就是不要命了,五年前那个乖巧顺着你的沈以砚早就被你杀了,你别想再用五年前的样子对付现在的我。朝盛歌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可没逼你,五年前你欠我的,现在该还了!”
说罢,他就用双手控制住朝盛歌的头强势的亲吻了上去。
“呜呜.....”朝盛歌恼怒的握紧拳头捶打他,她不允许在没有任何解释的情况下自己就这样被他轻视。
可她的力量对于这个男人来说终究就像挠痒痒一样。
不容抗拒的发泄,无声的报复,衣服的撕扯声和外面的雷声相互混合。
她被他放在床上,明明是这五年来最渴望的事情,最终只变成了对她一个人的羞辱,她死咬住唇,别开脸任由眼泪不受控的滑落,告诉自己,不是有求于人吗,为了父亲算了吧。
可她的难过在沈以砚眼里却变成了她对他的排斥和不喜。他扳过她的脸,一双眼睛赤红,胸膛起伏喘着粗气问她:“你在想哪个野男人,是我不如他们能让你满意吗?”
继而他嘴角添了一抹邪笑:“今晚,我包朝大小姐满意。”
“不要!”
眼前变黑仿佛回到了那间房子里,有很多医生把她压到床上给她麻醉,把她的孩子取出来抱走,明明再过一个星期她就可以临盆了。
究竟是谁要这么对她......
结束这一切的时候朝盛歌已经昏过去了,沈以砚去浴室冲了澡穿上睡袍,回来时看到她手腕上的伤,想起白天她被人推到,沈以砚走上前掀开被子看到她膝盖上也有伤,于是又折回浴室端了盆热水出来,把盆子放在地上绕开她这些伤口替她擦洗了身子之后有找来客房要了药箱小心翼翼的替她伤口处理好。
沈以砚搭着腿,在她的床边坐了很久后才缓过来,垂眸看着她,他对她有恨也有怜惜但更多的是藏在心底深处的爱。
他声音沙哑的问她:“你为什么不等那天让我把话说出来?朝盛歌,你为什么要抛弃我,抛弃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我到底该用什么办法把你留住?”
朝盛歌醒来的时候已是天亮,睁开眼她看到手腕上已经被包扎过了,不用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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