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第2/3 页)
dquo;元南聿说话时,表情已然十分痛苦。
陈霂大感意外,想他身子好了还没几日,就找他来“兴师问罪”,陈霂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但见元南聿这般激动,也不敢争辩,只试图去按住他的臂膀,加以安慰。
“南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你以我亲人性命相要挟,让我不得不重回你身边,你表面上对我爱护有加,实际上动辄强逼胁迫。你侮辱了我,还让人将季槐带到宫里,让她亲眼看见你我苟且之事。”
陈霂一惊,连忙解释:“我没有!”
元南聿冷笑着道:“季槐一直被软禁在府里,没有陛下的手谕,有谁敢放她入宫?”
陈霂一下子瞪大了双眼,他自问并没有下过这样的召令,他的确对元南聿占有欲极强,对季槐以妻子的身份在他身边侍奉嫉恨已极,但他从没想过去做这样的事。
他对元南聿本就有愧疚之心,又极喜爱他,他不论如何气恼,也不会这样做事。若是这样明目张胆让他夫妻反目,只怕元南聿会将他推的更远。
“我是因你又试图离开我,才会做出那样的混帐事。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
陈霂不顾元南聿反抗,强行将他抱进怀里,仿佛只有这样做,才能让他慌乱的心平复片刻。
“我是嫉妒她,因为你本来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但我不敢做这样的事,你从来都不肯要我,那样做,只会让你更恨我。”
元南聿被箍的难受,僵直的脊背不得不放松下来。
陈霂颤声道:“你相信我,我再如何想得到你,也不会做那样的蠢事。我从来都想要你爱我,怎会再做让你恨我的事呢?”
元南聿凄声问道:“陈霂,你当真没有令人召季槐进宫?”
陈霂惨笑一声。
他虽喜欢元南聿,却不曾真心信过他。而他,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他不信元南聿对他无情,但两人的关系直到今日,也仍旧如隔着层窗户纸,始终不能触摸到彼此的真心。他们都在痛苦中撕扯着,却都没有办法从感情的泥淖中自拔。
陈霂抚住元南聿的后颈,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我不想骗你,也不会再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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