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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他们没有再谈什么。等下课钟一响,大家收拾好画具,纷纷散去时,陈樵才一把抓住书培的手腕,说:
“来,我要好好地审审你!”
“审我?”书培说,“你似乎认定我做错了什么。”
“有没有错,等我听过事实后再评定。”
他们走出了教室,这是下午,阳光洒满了整个校园。这正是初夏的季节,天气还没热,阳光暖洋洋的,清风吹在人身上,也凉爽爽的。他们沿着校园的碎石子小路,向前无目的地走着。
“说吧,”陈樵说,“怎么会突然有个女人冒出来,就把你给拴牢了?这种女人,也未免太厉害了吧!”
“你已经先对她就有敌意了,”书培叹息着说,“你甚至不去弄清楚来龙去脉。”
“我正在想弄清楚呀!”陈樵说,“她是什么学校的?我们学校吗?”
“不,她没念大学,她连高中都没毕业。”
“哦嗬!”陈樵轻呼了一声,眼珠转了转,“好吧,学历不能代表什么。她家做什么的?”
“她家——”书培困难地咬咬牙,“她爸爸在外岛服刑,她妈妈在半个月前自杀了。”
“哦!”陈樵的眼珠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他在一棵树下站住了,定定地看着书培。“你在开玩笑吧?”他怀疑地问。
“一点也不开玩笑,”书培有些烦恼地说,“这种事也能开玩笑吗?”
“你说她爸爸在坐牢?”
“是的。”
“什么案子?”
“很复杂的案子,走私、违反‘票据法’、违反‘国家总动员法’……反正很复杂。”
“你从哪儿认识这样一个女人啊!”陈樵喊着,“你准是被人骗了!乔书培,你太嫩了,你太没经验了,你根本没打过防疫针,你又是冲动热情派,被女人随便一钓就给钓上了……”
“陈樵!”书培懊恼地打断了他,“你如果敢批评采芹一个字,我就跟你绝交!”
“哦!”陈樵背靠在树干上,眼光直直地射向书培,点点头说,“看样子,你相当认真。”
“我当然认真,”书培气呼呼的,“我将来要和她结婚,怎么会不认真?”
“将来要结婚?现在呢?和她同居了?”
“是的。”
“她随随便便就和你同居了?她可真‘现代’!”陈樵打鼻子里哼着,“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吗?”
“我不回答你这问题!”书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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