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媳妇用(第2/3 页)
,丈夫周芸贤,还有她家外室莲莲母子在花厅说话,坐着等着吃晚饭。
十指上昨日清早被烫的水泡因为做家务而磨破了皮,有些溃脓出血,很疼。
傅云晚用纱布缠着,洗菜时沾水,伤口被泡的惨不忍睹。
按说烫伤了得保持干燥,结痂了才好的快些。她懂医,知道这个道理。
但她婚姻不幸没有那个养伤的命。
颖儿端着鱼汤走在夫人身后,“夫人,他们一家子就在那里等着吃,说说笑笑的,夫人却累死累活做一大桌子饭菜。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哦。”
傅云晚低声说,“忍一时风平浪静。你一会儿去安排护院和丫鬟也都在后院用饭吧。”
走到回廊时,余光里好似看见东厢房阁楼檐下有道人影,傅云晚回首去看,却见那人影一闪,隐去了。
傅云晚眉心微微蹙起,莫非是她雇的的打手来了,来挺早的,这晚饭还没下肚呢,现在进来打人,护院都精神的很,怕打手不好动手。
傅云晚收回视线,便端着佳肴进入花厅。
她方进厅,东厢房阁楼檐下,桓宣步出半步,望着花厅里布菜的傅云晚,她将腰果虾仁放下,抬手将滑落耳际的发丝挂在耳后,不经意的温柔,贤惠温婉。
这便是她的生活么,和他桓宣毫无干系的生活,若他未被幽禁冷宫,如今这腰果虾仁是他桓宣的吧,只怕孩子都给他生几个了。
布好菜,傅云晚对正在说话的翁氏和尤莲莲道:“婆母,‘大姐’,饭菜做好了,来吃饭吧。”
闻言,翁氏拿眼尾睇了眼傅云晚,“你催什么,没看见老身和‘女儿’叙旧?”
傅云晚将手束在身前,垂手立在那里没有出声。
周芸贤望见她手尖的破掉的水泡,便嫌弃道:“你这手洗菜的时候,浓血没沾菜上吧。”
傅云晚道:“洗菜时,用纱布缠住了。”
周芸贤又看了眼被水泡的变形的伤口,随后收回视线,“没沾菜上就好。”
傅云晚小脸没什么血色,亦没有出声,说什么,说我手好疼么。何必。
尤莲莲眼底亦有嫌弃之色,但初来乍到,倒显得热络,“好妹妹,这倒是我的不对了,拖家带口来府上小住,竟劳烦妹妹你带着伤也为我煮饭。”
傅云晚忙说,“‘大姐’这样说倒生分了,常听婆母和夫郎说‘大姐’死了男人,守寡在外,孤儿寡母好不可怜。我这做妹妹的,给姐姐做顿饭也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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