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第2/3 页)
,特意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他没用任何人,自?己偷偷挖出了一条地道来,自?他买下这宅子,他挖了足足十年。
十年,挖穿了内外两?城,这地道通往一处京郊,临着一处农宅,这农宅也是他的住处,里面放着一套假牙牌与金银财宝、几匹快马,是他给自?己留下的一条后路。
老话说得好,狡兔三窟,更何况是人呢?
不给自?己留条路,碰上了事儿?,岂不是要?洗净了脖子等死了?
全贵才不愿意那么?死呢,所以他逃了。
那时是大奉二?十年的夜,明月姣姣悬于夜空,世?上的一切都被月华笼罩。
公主府全面封锁,全贵公公骑马奔逃,朝中多数人睡觉时都在盘算两?国联姻后当如何筹谋,沉睡的京城尚不知?明日一早会面临什么?。
那一夜,只有裴府的烛火一直亮着。
裴府的夜静的连虫鸣的声音都听不见,廊檐下昂贵的驱虫熏香接连点着,丫鬟们行走间都要?屏息凝神,只有清风偶尔吹来,摇晃树木枝丫。
地上的花影木枝晃啊晃,书房内的烛火盈盈的烧啊烧,明月自?半开的窗户漏进来一丝,正落在书房窗边的公子身上。
公子身形挺拔清俊,身穿一身白衣,月华携丝银一落,将他眉眼染了几分银光,愈发显得空明出尘。
山如玉,玉似君,玉质金相天上仙,使人不敢高声语。
此刻,公子正坐在案后端看手中的信件,云袖一卷,几张信件便被排列而起,火光融融下,其上峻丽肃杀的毛笔字铺面而来。
这信上说的是一件旧事——关于那一日,那太监全贵所说之事。
裴琨玉一字一顿,看的仔细。
书信是远在江南的父亲写回来的,他渴望得到一个坦率的回复,但是父亲没有,父亲只严厉呵斥他不要?插手这件事,只瞧一瞧那些字,都能看出来父亲隐隐透着的气急败坏——大概是觉得自?己居然被儿?子问?责,认为自?己丢了人。
看父亲的这个态度,应当就是父亲做的,否则,父亲不会如此。
自?那一日从?公主府回来后,他便一直在调查这件事。
他不愿相信这件事是父亲所做,裴氏一生都以“忠臣”自?居,读的每一个字,都是“君辱臣死”,在得知?他的父亲为保官途陷害旁人时,他的身上的似乎有某一处枷锁崩塌了。
他仿佛又?回到了清河,身后的鞭伤又?开始隐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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