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桐柏小战京郊巨案第六(第2/3 页)
人的故事:美丽的巫女在宛丘之上跳舞,舞姿奔放;年轻的男子望而生情,爱慕不已;虽然有情,但没希望,只能惆怅。
美丽的事物总不能都拥有,惆怅也是一种很好的情怀呀!实在得不到,也没说要干什么坏事呀!这原是一首美好的情诗。然而后世儒家所谓大贤,却非要这样看待和解释:“国人见此人常游荡于宛丘之上,故叙其事以刺之,言:虽信有情思,而可乐矣,然无威仪可瞻矣!”——好端端的情诗,竟被解释成是讽刺诗了!那位大贤批注《诗经》几乎都是这么批的,把里面的情诗全作了不好的解释。吉义就纳闷了,《诗经》里面单纯又美好的男女之情,为什么全都变成了讽刺、揭露、批判、借喻啊?难道上古之人有好的情感偏偏不要作诗抒发,整日里就拿坏的情感来作诗抒发?
总之在那大贤看来,万事都非得跟“存天理,灭人欲”挂上钩,来论证他的天理人欲两不相容、必须要克制人欲以顺天理的一套大论。有这样的大贤,无怪乎儒家要从实用实干之儒,蜕变成空想空谈之儒。首先那所谓天理就是一个虚无妄诞的东西,没有标准,不能实证,随便他们那些大贤去说,凭着口舌去左右学术界,博取名望地位!《诗经》中另一首诗《巧言》,恰恰就是他们的写照:“蛇蛇硕言,出自口矣!巧言如簧,颜之厚矣!”
……言归正传,要去宛丘找豫州的宝鼎。
吉义一行人离了桐柏山区,直奔陈州淮阳县而去。
由于陈州是在中原地带,官府统治相对严密,为了少惹麻烦,吉义一行人是夜行晓宿,一路上在夜里赶路,到了目的地之后也是在夜里敲击磬石寻找宝鼎。
这一趟旅程更加顺利。正好吉义的三个豆神——豆将、豆校、豆丁已经养好了伤,可以再用了,一行人夜行就由豆神扛着,又舒服又快捷,一夜可走约二百里路,走了三夜就到达陈州。然后寻鼎只花了一夜功夫,无惊无险,也没有跟人打架,就找到了。
豫州的宝鼎,原来是个龙鼎。埋藏地点距离陈州城大约二十里远。一行人起出宝鼎之后赶紧就跑,唯恐被城里官军听到赶来搜查。夜里黑灯瞎火,官军就算追来也跑不过豆神。一行人坐在豆神肩上向西北方向奔走,只听得呼呼风响,跑到快天亮时已经进入了汴州的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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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里,郝半通要再算下一个宝鼎的所在。吉义说且慢,既然又来到了中原,离京师也不算太远了,自己想要再去京师郊外万安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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