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泽恶花(第4/18 页)
「也是,除了我,哪个男人还要你。」
「滚过来吧,来认错,说你以后不会了。」
男人说着,坐起身来,带着蔑视的笑容等我跪行到他身边。
我路过他,捅开炉子,准备烧水洗澡。
本是做惯的事,可这次心里没来由地愤怒。
为什么有些人能住在高楼里,享受着一开即热的淋浴器,能躺在床上看电视。
而我,在不同城市颠沛,每到一个城市,都寻找个废弃小院,小院门口都挂着垃圾回收的牌子,睡在别人丢弃的破床上,听男友许诺说两年后带我享受生活。
「你当老子是死人啊!」
见我不理他,男人抓起脏污破裂的烟灰缸冲我砸来,人也站起身来,从裤腰上抽取腰带。
我捂着头转过身,死死盯着男人。
他好像被我吓到了,退了两步坐在床上。
「晦气。」
水壶啼鸣,翻滚着从壶嘴涌出,滚水砸在炉子上,嘶嘶作响。
我提起水壶,拿来水桶,兑水擦身。
把犯罪的体液痕迹洗净,我穿好衣服躺在床上。
衣服还是那风衣,好心姑娘借给我的。
「我忙着上班,你有空送到婆婆这就行。不着急,我衣服多。」
她说话时,我想着要买一瓶很贵很贵的洗衣液,洗干净再去还给她。
现在,我不想还了。
很对不起她,但我想把衣服穿好。
手揣在兜里,我抚摸着手机,像抚摸着爱人的脸。
男人翻身盖在我身上,口中的臭气直扑我脸面,我扭过脸去。
「装什么装,看着老子!」男人怒着掰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拽我的衣服。
「我被强奸了。」
强奸,是我从齐连口中学到的词。
与齐连有关的一切似乎是一种咒语,或是能帮我离开沼泽地的绳索,被我紧攥在生命中。
看着男人的眼睛,他浑浊的眼珠里有了一瞬的犹疑:
「真是婊子,收钱了没?」
男人手没停,继续扒我的衣服。
也对,一个与垃圾为伴靠的人,他并不在乎。
怕他把衣服扯坏,更怕他发现口袋里的手机,我推开男人,主动脱去衣服。
一通鼓弄后,男人方才留意到在我枕边整齐叠起的衣服,他伸手一抄拿了过去。
我的心被揪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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