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第5/7 页)
只要刺激你一下,你一定会把吴天恨透,恨不得杀了吴天。”想到这里,梵清惠雨带梨花道:“宋缺,你知道我为什么这般恨他么?因为他同明月这贱人合谋害我,他残忍的在菩萨面前把我强‘暴’了!”
梵清惠哭得很伤心,彷如泪人一枚。但宋缺却露出了绝望,他知道梵清惠仍没说实话,明明是明月和她害人,偏偏说成是吴天和明月联手合谋害她,黑白颠倒,他是第一次真正的见到梵清惠这张嘴脸。如果不是来扬州时,他无疑间听到明月的独白,他恐怕又要被眼前哭得伤心的女人骗了,然后唆使他去和吴天拼命。挑拨宋家和吴家开战,心思好生狠毒,根本不在乎宋家和吴家死人。
第七十六章 彻底割裂了
宋缺忽然叹息了一声,慨然道:“清惠,你何必如此?我知道你在我面前演戏,这次我来只想知道当年我在你心中有没有一点好感,我知道你野心很大,只是未料想到你中毒如此深,我想挽回亦无能为力。”
梵清惠忽遭晴天霹雷,差点就把她雷的外焦里嫩,呆愣的望着宋缺,心道:“他不是一个武痴么?只为武道而生,怎懂如此高深学问?”
梵清惠沉吟良久,叹道:“宋缺,哪天你统一了天下,那我才会回到你身边。我已发下毒誓,谁要打败了吴天,我就嫁给谁,不论老丑。”
宋缺苦涩的说道:“我懂了,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你,我一直不懂,好傻,傻了二十年,如今也该醒了。”倏然间,宋缺忽觉留在这里已无意义,他已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只是比他料想的还要糟糕。
宋缺走了,到现在才真正了解这个女人,扪心自问,曾为她如此执着,心中的执念终究斩断,遂飘然而去。梵清惠呆呆的站在岸边,她迷失了,恼恨为何如此刺激他,宋缺其实是个好男人,如此痴情于自己的男人就这样走了,再也回不来了。
梵清惠眼中酸酸的,方才的表演全白费了,被宋缺当成了戏子。如同吴天说的,慈航静斋就是戏子和妓的结合体。迷惘道:“我还是不懂,原以为懂了男人的心,原来我也是个小傻瓜。”她从来就没有对男人动过情,而动情的却又是自己的敌人。心想:“也许这也是一种解脱,脱去三千烦恼丝。”
瞧着那空荡荡的孤舟,梵清惠纵身跃了上去,她不想呆在这里,扬州就是她的伤心地。船行至江水中央,忽然间,一道清丽而哀怨的琴音传来,一个带着忧伤的嗓音唱道:“荒冢边青丝一缕,回梦间那个身影。一抹绛唇一曲清音,红袖逝,琉璃净。愿枯荣半世的修行,拈一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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