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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他身上那件冲锋衣,不是谢总的?什么保镖穿老板冲锋衣?”
“我听说,是他入职那天穿着骚包渔网背心,谢总怕有伤风化才给他件冲锋衣。”
张津望直接跳出来,再晚点都该传他光屁股了,“纯属扯淡!明明是姓谢的太挑剔,穿个紧身T恤都有伤风化,他比我太爷爷还封建。”
挑剔。
谢锐最大的问题就是挑剔。
林苗像捕捉到关键词的机器人一样,手势纷飞地附和道:“没错,他也太难满足了。你提供梗概思路,他说你没有细节;给了细节,他又说你缺少宏观调控。”
“他就这b样,上次……”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两人吐槽得热火朝天,连另一位同事什么时候走了都不知道。
“你说绝不绝?”张津望问。
“可恶的蟹老板。”林苗撇了撇嘴,“他……他……他可能也有自己的苦衷,毕竟这么大的公司,不严格点管不好。我们作为下属,没什么能为老板分担的,只能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
看到林苗眼神都清澈了,语言风格从朋友圈直接升级成申论作文,张津望笑不出来了。果不其然,下一秒他的领子突然被人拽住,差点仰面倒下去。
抬头看到谢锐居高临下的脸,张津望有点心虚。他刚想说点什么找补,领子就被松开了。
“来地下停车场,我们出趟门。”
令他意外的是,谢锐居然没有出言指责,而是直接转身离开。
跟上去之前,张津望回头看了眼林苗,她抱歉地吐吐舌头。
一路上,两人无话。
来到地下停车场,张津望发现谢锐今天的出行用车不再是那辆保时捷911,而是变成了路虎揽胜。
哪个北方男人没渴望过有一台揽子?张津望爱不释手,围着车子绕半天才上去。握住方向盘的那一刻,任督二脉都给打通了。
“行啊,你换车了?”张津望转过头,兴奋地问。
谢锐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然后拿出便携笔记本开始办公。
张津望察觉到空气沉闷,知道谢锐还在不快。于是他默默打开车载音响,陌生的小语种歌曲回荡在密闭空间里。
车辆离开地下停车场,走在城市快速路里。轮胎摩擦地面发出细微的声响,远处偶尔有几声鸣笛,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崭新皮革的香气。
“去哪?”
“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