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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的一次支持世界和平的徒步游行,一方面很有意义,一方面会对我的成长有好处。我决定参加,一来出于好奇,另外我担心如果拒绝的话加利亚尼老师会生气,还有一个原因是这场徒步会经过我们居住的城区边上的大路,这并不费什么力气。但我母亲想让我带上几个弟弟。我们因此吵架,嚷嚷,最后我出去晚了。我和几个弟弟到了一座桥那里,我向下看,参加游行的人把路占了,不让汽车通过。那都是一些普通人,根本不像在游行,倒像是拿着旗子和牌子在散步。我想去找加利亚尼老师,让她看见我在,我让几个弟弟在桥上等我。这是一个非常糟糕的主意,因为我刚一转身,还没找到老师,我的几个弟弟就和城区的其他男孩子聚在一起,对着游行队伍丢石子儿,还一边破口大骂。我赶紧跑回去找他们,跑得满身大汗,把他们带走了,我很担心加利亚尼老师那敏锐的目光看到他们,认出他们是我的弟弟。
就这样,好几个星期都过去了,学校要开始上新课,需要买新书。我觉得给我母亲看我需要的书单,让她去找我父亲谈,问他要钱,这没什么用,因为我知道他没钱。奥利维耶罗老师也没有消息,八九月间,我去医院看了她两次,我第一次去的时候她睡着了,第二次我发现她出院了,但她没有回家。十一月初,我去她的邻居那里打听得知,因为她的身体状况不好,她去了住在波坦察的一个妹妹那里,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回那不勒斯,会不会回到这个城区继续教书。我实在没有办法了,便试着去问阿方索,问他哥哥有没有给他买书,这样我可以用用他的书。他非常高兴,建议我和他一起学习,我们可以在莉拉家里学习,因为自从她开始在肉食店里忙,她家从早上七点到晚上九点都没人,我们就这么决定了。
但有一天早上,阿方索有些不情愿地对我说:“你今天去肉食店找莉拉吧,她想见你。”他应该知道原因,但是莉拉让他发誓保持沉默,因此我不可能从他嘴里得到答案。
那天下午,我去了肉食店。卡门有些忧喜参半,她给我看了一张明信片,那是她的男朋友恩佐·斯坎诺寄来的,我不知道是从皮埃蒙特的哪个小城市寄过来的。莉拉也收到了一张明信片,是安东尼奥寄的,刚开始的时候,我想她让我跑过来,就是为了给我展示那张明信片。但她没让我看那张明信片,也没有告诉我上面写着什么。她把我拉到了商店里面的房间,兴致勃勃地问我:
“你记不记得我们打的赌?”
我点了点头。
“你记不记得,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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