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2/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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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佣人都声称自己没有做。
但霍司衍依旧没有松口。
直到监控视频在他眼前加速播放时,他才接受了现实。
实际上,他怎么可能不清楚,他手里的盒子分明就是半个月前,乔念夏留给他的那一个。
只不过,是他垂死挣扎,不敢承认罢了。
在这短短的半个小时里,他内心的折磨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无数次的询问,都不过是想出现一个意外,告诉他:“夏夏不是真的想离开你的。”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残酷。
霍司衍一遍又一遍地看着,乔念夏一笔一划签下离婚协议书的决绝。
她是真的对他死心了,想离开他了。
可是,为什么呢?
他自我反问着。
这段时间以来,和乔念夏相处的每个细节,都被反复拉出来回忆。
从前那些细微的不对劲,逐渐清晰地浮现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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