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第2/3 页)
月出又摸了摸她的额头,问道:
“姑娘头疼么?”
以往,她家姑娘若是醉了酒,第二日必定是叫着头疼不肯起来的,今日倒看着好了许多,见姑娘摇了摇头,便笑道:
“看来寄情给您做的解酒汤甚是管用。”
温晚没空计较这些,她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
“昨日,是寄情和寄思送我回来的是么?”
她记得月出和夕落在她意识清醒的时候,就先回府了。
月出应道:
“正是呢。还好有她们俩,力气大,姑娘您睡得跟小猪似的,寄情一个人就把您从马车上抱了下来,送到房里。”
温晚心下定了定神,应该,没有随便亲别人吧?至少寄情和寄思是一直陪着她的,不至于让她乱来,轻薄了别的男子。
若是谢书生没有来找她,那就是自己又做梦了,还是春梦,唉,羞死人了!
早膳后,她照常先去给温从和请安,却见温晴神情恹恹地从春晖堂出来,双眸黯淡无光,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泪痕,面无表情地看了自己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与她擦身而过。
想必是她娘和薛家的事,让她变成这副模样的吧!温晚虽是有些疑惑,却也不想管那么多。
毕竟她和秦氏,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别人。
温从和近来对温晚的的表现颇为赞赏,他听说堂堂沛清郡主竟然利用自己的人脉,全心全意地帮他这个女儿经营书肆,如今生意爆火,就十分自豪,嘱咐温晚,要好好珍惜郡主的心意。
温晚笑着答应,看着自己的父亲,想着那件一直让她揪心的事,欲言又止。
终于,她鼓起十分的勇气,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父亲,听说谢首辅已经退还了所有的庚帖,可是,为何,女儿的还没收到呢?不知,父亲有没有问问门房小厮,莫不是弄丢了?”
除了这个,她真的想不出别的理由,为什么偏偏她的没收到。
听苏心愉说,朝堂上下皆评论那个谢首辅,是个内敛稳重,杀伐果决的人,照理说他这么大一个官,必是见多识广,什么样的美人没看过?怎么也不可能凭一幅画像就真瞧上自己啊!
温从和听女儿如此说,顿了一顿,他当日不过是随大流,将这个长女的庚帖送了过去,其实早已有些后悔。
后来又有秦氏妄图谋害她,薛家老太太下令不再与自家议亲之事,更是让他想起此事,就悔不当初,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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