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2/4 页)
糯米所过之处,发出滋滋的声音,瞬间那白色的糯米就染上一层黑油色,接着就听到那洒糯米的年轻人惊呼道:好浓的yīn气!”
一阵不知道打哪里来的yīn风chuī来,迟萻打了个哆嗦。
她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面前的一切,不明白自己明明刚刚还坐在新房里,等着司昂去厨房帮她端牛奶,为什么才晕了会儿,再睁开眼睛时,就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这是穿越了么?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手里拿着东西,迟萻低头,发现手上抓着一把和不远处那憨厚青年手里那把一样的桃木剑。
不过这桃木剑和那青年的桃木剑有些不一样。
她手上这把桃木剑色泽殷红,光华内敛,剑身上分布着奇特的纹路,以一种奇特的韵律在剑身蜿蜒,明明只是一把桃木剑,却给人一种高大上的神器之感。
迟萻身边还有一个穿杏huáng色道袍的中年女人,她手上也有一把桃木剑,看起来同样没有迟萻手上的这把好。
那中年女人显然发现她的视线,转头看过来,关心地问,萻萻,你怎么了?刚才我就发现你有些不对劲,是不是上次的伤还没好?”
迟萻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但嘴上却有自己的意识,回答道:毛姨,我没事,有点累着了。”
叫毛姨的中年女人听罢,松了口气,jiāo待道:如果有不舒服的,一定要说出来。”
迟萻乖巧地朝她点头。
毛姨便没再理她,转头继续打量周遭,她一会儿看月亮门的方向,一会儿又看向天空。
天空中灰色的铅云压在头顶上,沉甸甸的,教人心头无端升起几分压抑。
一群人在院子里检查后,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就往月亮门走去。
迟萻跟着这四个人走,她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眼前的这一切都是说不出的古怪,让她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只是如果做梦的话,未免太真实了,她甚至能感觉到空气中有一股教人不舒服的yīn气往皮肤上滑过,让她jī皮疙瘩都冒出来。
参加婚礼的人很多,迟萻依然是晕晕乎乎的,一个人都没记住,那些人在她眼里,都成了千篇一律的脸谱人,说不出名字。
好像这个世界的人的模样在她眼里飞快地退去颜色,变成单调的脸谱。
直到婚礼结束,她被司昂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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