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卷 七、父女说梦(第2/5 页)
,一旦嫁过去,人家可要当真哟!就那个小样,即使观音菩萨做婆婆,也会不理睬的哟!”
“可是,老头子,礼节嘛,我可教不了呀!过去总是老头子……”
“噢,这番道理敝人可大大讨厌。哈哈……耍嘴不如凭证。我表演礼节给你们看。喂,把阿丰叫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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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内宅请你去一趟。”侍女阿竹推开纸格门。阿丰在她的呼唤声中,刚刚梳洗完毕,还不肯离开梳妆台,慢条斯理地回过头来。
“知道啦,就去。喂,阿竹!这儿……”她边抚摩鬓发,边说,“这儿头发乱了没有?”
“不,一点儿也不乱。啊,哈哈哈……梳洗打扮得蛮漂亮。哈哈……太迷人啦。”
“烦人,净说奉承话!”她边说边对镜微笑。阿竹以袖掩口,屏住气息说:
“小姐,等你多时了。”
“好吧,立刻就去。”
她总算决心已定的样子,离开明镜,碎步疾走,穿过几个房间,进了父亲的居室。
“噢,阿丰呀!等你哪。到这儿来,来呀!喂,替你妈妈给我斟酒。啊,酒盅的放法太鲁莽,简直不像个连插花、煮茶都学过的小姐!对啦,对啦,对,要放成个山字形。”
山木面带喜色,不顾妻子的劝阻,又贪了几杯说:“喂,阿隅!阿丰这样化妆,可非常漂亮哟。皮肤白,姿态美。在家里倒不必,若是出门在外,可以夸上几句。遗憾的是像你妈妈,稍微有点龇牙……”
“老头子!”
“如果眼梢再吊高三分,就更富于女人的魅力啦……”
“老头子!”
“嗐!阿丰为什么胖啦?一胖,就失去了少女的模样。别那么无精打采的。嗯,阿丰,有你爱听的话。喂,来点听课费,斟酒,斟呀!”
山木举起斟得满满的酒盅,一口气干了。
“喂,阿丰,刚才还跟你妈妈说哪。你也知道,是关于武男的事……”
如同马卧空巢,忽闻春草的芳香。阿丰忽地抬起头来,竖起耳朵。
“因为你把浪子的照片挠碎,她终于遭到报应了。”
“老头子!”阿隅夫人第三次皱起了眉头。
“以下书归正传。总而言之,听说浪子病入膏肓,嗳,要离婚啦。是啊,还没有和对方商量,浪子似乎也还不知道。总而言之,不久将成为事实。但等那边办完手续,接着就硬送给他们做二房。噢,就是这个主意。我和你妈,都想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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