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他的外室不可恃宠生骄(第2/3 页)
脸占了孟柚。
跪趴在床上,孟柚羞耻得小脸发烫,清亮无辜的眸中沁出了两滴泪。
她清弱的身子便止不住地发颤,疼得险些晕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范沫起身。
孟柚忍着痛,要下地为范沫穿衣。
“不必。”影影绰绰的烛火里,范沫俊朗熠熠的眸色清冷,没有半分被欲念左右的模样。
他回身,瞥见了孟柚惨白的小脸。
他哪怕再冷清冷心,也不好这般欺负一个小姑娘。
“你回去吧,明日也不必早起。”
范沫自己穿戴好了衣衫,离去前停在插屏旁瞧了一眼孟柚,明眸里滚过几遭暗色,又消弭得无影无踪。
范沫一走,屋内便骤然变得冰冷无比。
孟柚心里却炙热一片。
她的眸光落到不远处的紫檀七宝纹的博古架之上,而后再游移到不远处范沫坐过的黄木梨雕纹玫瑰椅之中。
最后才汇聚到身前那一座绣着雨打芍药纹样的插屏之上。
这些都是出身于世家大族的贵女王孙才配用的陈设器具。
孟柚望了一眼又一眼,神色沉静又淡然。
她是范沫的外室了,再也不必住在连遮风挡雨也是奢望的茅草屋里,吃不饱、穿不暖,时不时地还要忍受酒鬼爹爹的毒打,再被街头巷尾的小混混们耻笑欺负。
这梅园有三处厢屋,庭院里植着葱葱茏茏的青竹,绕过影壁便是孟柚所居住的正屋。
这样开阔宁静、风清竹秀的院落,是她从前想也不敢想的仙境。
莹滑如玉的锦被覆在她的肌肤之上,比从前那粗粝又泛着霉味的棉被不知要舒服多少倍。
孟柚餍足又欢喜地躺在这锦被之中,心里熊熊烧起的火焰怎么也不肯灭下。
范沫方才的话,她也听进了耳朵里。
他的意思是,他只想让自己为他生个孩子,生完孩子后两人便钱货两讫。
说好听点她是外室,说难听不过是个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孟柚不在意。
她抬眼望去,床顶罩上绣的是根茎缠缠绕绕、花叶团团簇蹙的夕颜花。
这花不仅生的艳丽多姿,根骨更是坚韧不拔,一旦扎根进了土壤,汲取一点点养分便会生生不息地往上攀越。
她孟柚,就要做范沫的这一朵夕颜花。
廊道外,朱嬷嬷守了大半夜。
待到范沫行色匆匆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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