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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挂断电话的没礼貌行为,其实只是一个失误。
对方也没再打过来。
回到别墅,简单冲了个澡后,迎来短暂松弛的神经很快推动她进入睡眠模式,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脑袋里接二连三地涌进一些不属于她记忆里的画面,但全都和那位菲恩无关。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半夜两点,身体突然响起警报声,虞笙睁开眼睛后,走马灯般的梦境一个也没记住,头疼得快要炸开,全身像在烧,烧得她四肢乏力、冷汗涔涔。
拿出体温计一量,在意料之中,39.1度,到了高烧的程度。
说来奇怪,这具身体就和跟病毒签了协议一样,从三年前开始,一年里总会发两次烧,时间还都集中在入秋之后。
虞笙没力气去医院,只能靠自救,她驾轻就熟找到退烧贴,就着温水咽下一粒泰诺,躺回床上,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醒来是七个小时后,全身的骨头像被碾过一般,睡裙几乎被汗浸透了。
铃声突然响起,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有些眼熟,大概被病毒削弱了思考能力,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顺手接起的同时,走进浴室,用冷水狠狠泼了把脸。
对面的声音传来,是一成不变的开场白:“你好,请问是虞笙小姐吗?”
他的嗓音完全没有被水流声带走,反而因原本低磁性感的特质比昨晚听到的显得更加清晰,汩汩淌入她的耳膜。
虞笙是个声控,经常招架不住这般动听的嗓子,也可能是一身的倦态把她尖锐的性子磨平了些,她这次不打算睁眼说瞎话,“是我,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语气有些无可奈何,细听还带着几分对这人如此执着的佩服。
说完,她忽然意识到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多,德国那边应该还处于凌晨两三点。
这人是夜猫子,还是在等她睡醒?如果是后者,那他可真称得上是一位温柔的绅士。
绅士没有质问她昨天为什么要一言不发地挂断电话,而是又来了遍自我介绍:“虞笙小姐,我是菲恩,八号晚上我们在Insel der Jugend酒吧见过。”
“见过”这说法太含蓄,虞笙听了莫名想笑,碍于脸皮不算薄,没法堂而皇之地纠正他——不是见过,而是睡过。
这会只能配合地顺着他的话题往下说:“我记得你,菲恩。”
然后开门见山地问:“你是怎么拿到我的号码的?我想我没有留给你任何联系方式。”
菲恩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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