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第2/3 页)
相较?”
季槐怒道:“你不答应,莫非是嫌我拖累你?”
季槐还很年轻,遇事难免任性,情急之下说的话,难免带有负气的意思,元南聿并不放在心里。
她还在孕中,动气忧思都是大忌,元南聿不想与她再添烦恼,只得又好生安慰了她一番。
待她睡下,元南聿行至书房,伏案拟起了方子,他手上写着字,心思却不全在这上面。
他想起季槐嫁与他时,其实并不算情愿。原因无他,只因辽北战场的失利,让他一夕之间成了北境的罪臣。
他又想起了庙堂之上,孟拱步青等人对他的攀诬。若非燕思空机警过人,事先找到了步青盗取兵符的证据,又当堂指认步青手中的书信乃是伪造,他的过失,怕就不只是丢官免职,再加上二十军棍,就能免除的。
现在想来,步青敢当着众文武的面,肆意对自己构陷迫害,绝非是他一人所能策划的,可惜大理寺还未找到更多证据,步青就已经在狱中绝望自裁了。
人虽然死了,但谣言却未停止。
虽说他与陈霂有私的事最后并未得到证实,但他在北境声名显赫,这桩丑闻还是像瘟疫一样,很快传遍了大同的街头巷陌。
元南聿是个爱惜名声甚于生命的人,对他而言,声名狼藉要比战死沙场还要可怕。他夜里时常不能安眠,每想起此事,都感到脊背发凉,手心里全是冷汗。
也许,步青身后的那个人,想要的结果就是如此。
如果一击不中,不能有确凿的证据给他定罪,那么就用污名加身的方法,剪除掉封野身边最重要的羽翼。
而封野最看重,也最得力的人,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就是燕思空。
第39章
陈霂自幼跟随祝兰亭习武,如今已有十余载,这些年他早已养成习惯,每日寅时便起床,在乾清宫外的宫苑内练上一个时辰的功夫,再更衣去太和殿上早朝。
今晨他传了元南聿入宫,也未说明原因,只让孙末传了一道口谕,就把人召进了宫里。
到了乾清宫,天还未大亮。偌大的庭院里,只有祝兰亭手持木剑,侍立在一旁。
陈霂已近而立之年,元南聿在一旁看他练剑,比起多年前,他身形依旧快如飞鸿,出剑时却比前些年更见沉稳。
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近在眼前,陈霂渐渐心浮气躁,几招过后忽然收了剑,他额上淌着细汗,白皙的脖颈上喉结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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