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2/3 页)
少夫人,少夫人可不要误会。”
罗婉道:“我自是知道母亲慈蔼,才奇怪嬷嬷何故这样问,我还当有什么话传到了母亲那里,让母亲觉得我嫌礼轻、不满意,这才遣嬷嬷前来质问如何不满意。”
“却原来,不是母亲的意思,那嬷嬷的话,可真是吓到我了。”
细究的话,陈嬷嬷方才言语的确不妥,再要争辩拉锯下去,闹到了侯爷和侯夫人那里,罗婉是重金聘娶进来的新妇,侯夫人的态度暂且不说,侯爷定要护上一护,陈嬷嬷讨不着好处。
“少夫人见谅,是仆妇玩笑惯了,说话欠妥,让少夫人多心了,仆妇单纯就是来问问,那回门礼可有不妥?”陈嬷嬷识时务地服软道歉。
穷寇莫追,罗婉自也不会揪着不放,笑说:“母亲吩咐的,定然周全妥当。”
屏退陈嬷嬷,看时辰也该启程回娘家了,但去往宴春阁的婢子还没回来,也不知宗越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不管宗越什么态度,她这厢,该传的话须得传到。
又等了会儿,仍不见人回来,再耽搁下去,要过午饭时辰了,罗婉给丫鬟留下话,带上拂云和雪香出了昆玉院。
不料在府门口撞上了刚刚骑马归来的宗越。
同行的郎君约有七八个,都是长安城名声在外的纨绔子弟,个个五花马,千金裘,奢贵非常。
一行人都是弱冠上下的年纪,俱生得相貌堂堂,仪容瑰伟,聚在一处朗如星辰,各有各的光彩。
即便如此,宗越还是最耀目的那颗。
他穿着一身翻领锦袍,玉冠束发,姿貌丰美,右手控着马缰,左手臂上架着一只目光炯炯的猎鹰,马背上还伏着一只面相凶恶的猞猁。
这身行头,应该是刚刚打猎回来,宗越近随的马上便驮着一只花鹿,其他随从马上也驮着野猪、野兔等猎物。
只听闻他洞房都不入,去了宴春阁,何时竟打猎去了?
罗婉款步朝宗越走去,愈来愈近。
宗越手臂上的猎鹰开始躁动,本就凶戾的眼睛死死盯着罗婉,双翅微微张开做戒备状,若非宗越按着鹰爪,这猎鹰大概要发起攻击了。
伏在马背上的猞猁也一跃扑在马脖子处,对走近的女郎龇牙咧嘴。
猞猁凶悍,罗婉忍不住颤抖了下,停顿片刻后,还是继续朝宗越走去。
宗越亦瞧着女郎,任由自己的猞猁逞凶唬人,见她并没因惧怕停下脚步,且将要越过猞猁的警戒底线,便一手提着马缰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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