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怀孕了，不能亲密(第2/3 页)

心脏亦是跳一下，窒息一下。

“我脚臭不臭？”她忽然问。

顾煜年回过神，“不臭。”

“我踩空了，踩马桶里了。”纪茗坦白。

“你踩马桶干什么？”

“开窗户。”她比划，“太高了，我够不着。”

“万一滑倒摔跤，会流产的！”顾煜年气愤，严肃，太阳穴的青筋一缕叠着一缕，“你让我省点心，行吗？”

“我骗你的。”纪茗托腮，“你瞧，我没摔跤，也没流产，你恼不恼？”

他所有的怒火，狂躁，哽在喉咙。

如一根锋利的针。

扎着他。

“你有没有瞒我什么？”她晃悠腿，脚趾湿漉漉的。

“没瞒。”顾煜年撇开头，端着水泼掉，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闭上眼。

拳头攥得锥心的痛。

冰山一角，在浮出水面。

他和她之间，是命，是天意，是无解。

“哥哥。”她叫。

顾煜年睁开眼，出去。

随手扯松了领口，“在任何地方，你老老实实的，记住了吗？”

纪茗埋在枕头底下，声音发闷，“记住了。”

他上床。

“你躺沙发——”她手肘撞他。

顾煜年挪远了一寸，“我躺在床边，压不到你。”

“有一股味儿...”纪茗不依不饶。

“我没抽烟。”他耐着性子，“我换衣服了。”

纪茗左脚抵住他膝盖，不同意他上床，“你有汗味。”

她倔，顾煜年也倔，掀开被子，硬生生挤，“我根本没出汗！”

“现在胎不稳...不行。”纪茗踹他，“起码要五个月以后。”她一琢磨，又改口，“五个月也不行...你不温柔，太粗鲁，会伤着我。”

他愣住，明白她抗拒什么了。

“我像禽兽吗？”顾煜年捏住她左脚，“我对孕妇没兴趣。”他拇指无意剐蹭她脚心，厚厚的茧子刺激得纪茗脊梁骨发麻。

顾煜年又捏住她右脚，居高临下俯瞰她，“我粗鲁？”

她蜷缩，咬着被角，“反正疼。”

“次次疼？”

纪茗点头。

他更愣住了。

四目相视的半分钟，她先移开，顾煜年躬下身，悬空的姿势，臂膀肌肉贲张，腰腹一块块的壁垒，沟壑纵横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