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4/14 页)
郁郁地走了。他的警盔虽然失而复得,但看得出,他开始怀疑有了警盔是否等于有了一切。
“现在呢,特拉弗斯夫人,我有句话,可以的话,希望和你私下谈谈。”
他们抽身离去,只剩下我一个人。
不妨大方地承认,我听着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着实有一点心酸。另一方面呢,我终于可以在卧室里独处几分钟,这感觉也不错,可惜代价是我深陷所谓的“非法拘禁”,脱身的希望又不大。
当然了,这对我也算不上什么新鲜事。上次在勃舍街,我已经听过牢房外铁栅栏的啷当。但那次我总算能为自己打打气,心里想着最差也不过是听法官席上一顿警告,虽然最后的实际结果是钱夹子吃了一记。今时不同往日,我面临的是早上醒来就要到狱中服满三十日有期徒刑,并且极有可能享受不到早上那杯茶了。
虽然知道自己无辜,但这也于事无补。即便史呆·宾把我看作西德尼·卡顿,我也没觉得老怀大慰。我不认识这位仁兄,看起来他是为某个姑娘甘愿吃了哑巴亏,在我心里,这就足以封他为百年难得一见的蠢驴。西德尼·卡顿和伯特伦·伍斯特,我看是半斤八两。西德尼,傻瓜一个;伯特伦,同上。
我走到窗前,向外望去。我想起奥茨警官,他得知自己今天要值夜班的时候表现出闷闷不乐的厌恶情绪,于是暗暗希望他等上头转移视线以后,大概会弃之不顾,回去睡他的美容觉。可惜没有。他正沿着草坪左右巡逻,简直是警心涤虑的写照。
我走到盥洗盆架旁边,准备拿块香皂打他,觉得这样大概有利于抚慰自己受伤的灵魂,这时只听到门把手嘎吱转动。
我大步迈过去,把嘴贴在木板门上。“谁?”
“是我,少爷,吉夫斯。”
“哦,嗨,吉夫斯。”
“门好像锁上了,少爷。”
“相信我,吉夫斯,表象诚不欺人。是巴塞特老爹锁上的,他还把钥匙也揣走了。”
“少爷?”
“我给逮住了。”
“真的,少爷?”
“什么?”
“我说:‘真的,少爷?’”
“啊,是吗?对,是真的。原因我这就告诉你。”
我对事情的“不来细”[2]作了一番介绍,虽然有门隔在中间,听得不太清楚,但我相信我的叙述引来了几许礼貌的“啧啧”声。
“十分不幸,少爷。”
“太倒霉了。好了,吉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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