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8/10 页)
!好人啊!”她手舞足蹈,作出各种“彼焉乃忒”的表示。“吉夫斯,”她加了句注解,仿佛怕我误会话中指的是这个巴塞特,“他是不是说会奏效?是。他说得对不对?对。伯弟,我能吻吻吉夫斯吗?”
“当然不能。”
“那吻你行吗?”
“不必,谢了。小史呆,我要的就是你交出那个小本子。”
“唔,我一定得把这个吻送出去,总不能送给尤斯塔斯·奥茨吧。”
她突然不说话了,脸盘上严肃起来。“尤斯塔斯·奥茨!”她沉吟地又念了一遍,“这才想起来,忙来忙去倒把他给忘了。刚才我在楼梯那儿等着气球爆炸,跟尤斯塔斯·奥茨聊了两句。他不安好心真是了得。”
“小本子在哪儿?”
“别管小本子了。咱们讨论的话题是尤斯塔斯·奥茨和他的不安好心。他为着警盔怀疑到我头上来了。”
“什么?”
“可不是。我是头号嫌犯。他说自己读过大量的侦探小说,说大侦探首要考虑的是动机,其次是机会,最后是线索。嗯,他指出,由于他对巴塞洛缪下手专横使得我怀恨在心,这样我就有了动机。案发时我又不在屋里,因此也有机会。至于线索,我见到他的时候,你猜他手里拿着什么?就是我那只手套!他在罪案现场捡到的——想必他是在丈量脚印、寻找烟灰什么的吧。你记得吧,哈罗德把手套送回来的时候只有一只。另一只一定是偷警盔的时候掉了。”
我思索着哈罗德·品克蠢脑瓜的最新作品,一种受伤的钝痛将我包围,仿佛一只有力的大手“砰”一声在我天灵盖上撂了一只酒杯。他可谓有种可怕的本事,总能想出新法子毁人不倦。
“想也是!”
“什么意思,想也是?”
“呃,他不是做了吗?”
“那是两码事,说什么‘想也是’,而且还用高人一等的嘲讽语气,好像你多了不起似的。我真搞不懂,伯弟,你干吗老是批评可怜的哈罗德。我还以为你很看好他呢。”
“我是和他亲如兄弟,但这也不足以叫我改变看法:在所有向希未人耶布斯人布道的葫芦脑瓜里,他排第一。”
“他再怎么样也不如你一半的葫芦脑瓜。”
“他呢,保守估计,葫芦脑瓜比我高出二十六倍。我是望尘莫及。这话可能说得厉害些,不过他可比果丝还葫芦脑瓜。”
她勉强压下熊熊的怒火。“好了,先别管了。重点是尤斯塔斯·奥茨怀疑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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