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长安的表白(第1/5 页)
长安哪能如此轻易就被慕容泓得逞?见他亲上来,她脸微微一偏,就被亲在了脸颊上。
慕容泓再起攻势。
长安再躲,又被亲在了嘴角,乐得笑个不住。
如此三番,慕容泓气急败坏,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这才如愿地亲到了嘴。
长安本是站在他椅子后头被他拉着趴到了他肩上,如今又被他勾住脖颈亲嘴,身子未免就探得前了些,两厢厮磨间襟口松了,里头的折子滑了出来,掉在慕容泓的臀部与椅背的缝隙里。
慕容泓感觉到了,但他此刻根本无暇去管。
长安的唇瓣温暖而柔软,与她平时给人的感觉不大相同。
她在慕容泓眼中其实一直有些冷漠,哪怕她嬉皮笑脸,神情动作间总也透着一丝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疏离感。
与她在一起,那感觉像极了当初与未满一岁的爱鱼在一起,你永远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与你亲昵,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挠你一爪子。
所以慕容泓很喜欢亲她的嘴唇,这种柔软和温暖可以给他某种程度上的抚慰,让他觉得,不管眼下怎样,再多养两年,多相处两年,或许也能将她像爱鱼一样养熟了,不会轻易向他亮爪子。
她不再躲闪回避,慕容泓也就松了固定她下颌的手。她的脸小巧,掌心托着她的下巴,手指能直接伸到她耳后触到她的发根,指尖所及之处,皆是温润光滑,唯耳垂一点冰凉。
慕容泓喜欢这种触感,手指沿着她脖颈的曲线往下移。
长安忽然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
慕容泓吃痛,两人旋即分开。
“为何突然咬朕?”他克制着心里那点柔情突然被打断的不悦。
“你的头发把我的衣服洇湿了。”长安直起身子。
慕容泓见她衣襟上果然湿了一块,遂不言语,侧过身将她掉在椅子上的奏折捡起来,问:“这是什么?”
长安看了眼,道:“是奴才今日要上的本。”
慕容泓笑:“什么事,值得你特意具个折。”随手翻开。
长安自顾自地给他擦头发,也不去关注他的反应。
这封奏折她写得并不长,寥寥数行而已,他却看了很长时间才开口问她:“借朕生辰之机,赦免赵枢案附逆案犯三族十二岁以下男女的死罪,改判为流放,为何?”
“赵枢谋逆案是陛下您继位以来办的第一个大案,杀伐决断是应该的,毕竟还有那么多朝臣在看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