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第2/3 页)
将军以身许国的份上,重新审视安国公之罪!”
语罢,只听“啪”一声脆响,那顶金纹玉冠从元珩松开的指间倏然滑落。
一瞬间,碎玉满地,零落在一朝天子面前。饶是处在权力之巅的天安殿,也无法拼凑无形与破碎的空壳。
魏帝已是狰目切齿,怒不可遏,望着阶下一袭无尘白衣,突然高喝:“玄龙内使何在?”
身后,两排兽甲兵士阔步上前,“在!”
魏帝抑制不住发抖的身体,狠声命道:“把越王给我拖出去打!往死里打!”
“是!”
元珩紧接被抬出天安殿,穿过墀台,直至端门之下。
趴上长凳那一刻,粗杖也重重砸在身上。
阴云又至,大雨瓢泼,声声沉闷在雨水的喧哗中清晰无比。
魏帝没有明示,玄龙内使也不知要打多少下,天子不喊停,他们也不敢停。
一杖杖下去,长凳上的人却安静得很,无一声求饶,甚至一声叫喊都没有。
施杖的内使慌了神,悄声劝他:“殿下,您还是跟陛下低头认个错吧。如此,末将也甚是为难啊!”
只是等了许久,元珩依旧默然。
白衣被雨浸透,和着血水,黏在脊背上,远远望去,一片模糊的殷红,令人不忍直视。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终于,在庞玉和兆东、兆北的求情下,天子举起了叫停的手臂。。。。。。
当云静得知元珩在宫中被打,准备冲出王府时,人已被玄龙内使抬了回来。
她看着血色模糊的脊背,痛到无从下手。
那种痛,宛若被蛇蚁啃噬,像缓慢的凌迟,生不如死。
她一边哭,一边小心剪开他的衣裳,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然令她崩溃,不知该不该碰,如何去碰。但伤势不能拖,必需马上处理,为了他,她又不得不坚强起来,仔细为他擦身上药。
他听见她在哭,紧紧握住她的手,虚弱地说了句:“无妨。”
泪水瞬间如决堤般汹涌湍急,她握起他的手,趴在他面前痛哭起来。
她在怨天道不公。
为什么一个最重情义之人,曾经被诬心狠薄情;一个最淡泊怀善之人,却被疑忌至此?!
丹蓉哭着问:“婢子不懂,陛下为何要对自己的亲儿子下如此狠手?!”
“他在逼殿下低头。”泪水淌过云静清冷的脸,寒过冰雪,双眼怔怔望着鳞伤满布的脊背,愤恨却又无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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