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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云帆把我带出了结婚礼堂,外面是花园草地,他让我坐在石椅上,不知从那儿端了一杯酒来,他把酒杯凑在我的唇边,命令的说:
“喝下去!”
我顺从的喝干了那杯酒,那辛辣的液体从我喉咙中直灌进胃里,我靠在石椅上,一阵凉风拂面,我陡然清醒了过来。于是,我接触到费云帆紧盯着我的眼光。
“哦,费云帆,”我喃喃的说:“我很抱歉。”
他仔细看了我一会儿,然后,他用手拂了拂我额前的短发,用手揽住我的肩头。
“你不能在礼堂里晕倒,你懂吗?”
“是的,”我说:“我好抱歉。现在,我已经没事了,只因为……那礼堂的空气太坏。”
“不用解释,”他对我默默摇头。“我只希望,当我们结婚的时候,礼堂里的空气不会对你有这么大的影响。”
我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懊恼的叫:“我已经抱歉过了,我真心真意的愿意嫁给你”。
“哦,是我不好。”他慌忙说,取出手帕递给我,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擦擦你的脸,然后,我们进去把酒席吃完。”
“一定要去吃酒席吗?”我问。
他扬起了眉毛。
“唔,我想……”他沉吟着,突然眉飞色舞起来:“那么多的客人,失踪我们两个,大概没有什么人会注意到,何况,我们已经参加过了婚礼。”
“即使注意到,又怎样呢?”我问。
“真的,又怎样呢?”他说,笑着:“反正我们一直是礼法的叛徒!”
于是,我们跳了起来,奔向了他的车子。钻进了汽车,我们开始向街头疾驰。
整晚,我们开着车兜风,从台北开到基隆,逛基隆的夜市,吃小摊摊上的鱼丸汤和当归鸭,买了一大堆不必需的小摆饰,又去地摊上丢圈圈,套来了一个又笨又大的磁熊。最后,夜深了,我抱着我的磁熊,回到了家里。
母亲一等费云帆告辞,就开始对我发作:
“紫菱!你是什么意思?今天是你姐姐的婚礼,你居然不吃完酒席就溜走!难道你连这几天都等不及,这种场合,你也要和云帆单独跑开!你真不知羞,真丢脸!让楚家看你像个没规没矩的野丫头!”
“哦,妈妈,”我疲倦的说:“楚家娶的是绿萍,不是我,我用不着做模范生给他们看!”
“你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母亲直问到我的脸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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