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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应该有这么缠绵的吻吗?我们还应该有这么凶猛的热情吗?两年多了,也该腻了。
我们不说话,却做着最亲密的事情。
我借着这黑暗和激情,痛快地掉眼泪。翟云洋,沉默地为我擦眼泪,沉默地凶狠地纠缠着我。他几乎要榨干我最后一丝力气。
许久之后,我听见翟云洋起身去洗澡,穿戴整齐。然后,坐在床边和我说,「你再睡会,我走了。」
我看了看时间,才凌晨四点半。
这还是两年多来,我们第一次没有一起起床。
我在黑暗中,找到他的手,掌心贴着掌心。「云洋,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对不对?」
「嗯。」他答应了,我舒了口气。翟云洋答应的事情,都值得让人信赖。
说着还是最好朋友的翟云洋,没过多久,就决定要去加拿大了。
干爸干妈半年前就去加拿大定居了,云洋当时说不喜欢国外的环境,决定留在国内。
这会,又说要过去发展了。
地球两端啊,我们终究还是渐行渐远了。
5
他刚走的时候,我常常半夜哭醒,去找一件他落在我这里的旧衣服,抱着睡,可味道终究也是会消散的。
后来,或许是佛罗伦萨的阳光治愈了我,或许是西班牙的美食抚慰了我。
总之,我渐渐走了出来。
当我不再把所有目光放在云洋身上时,我开始有了新的朋友。
那是一群喜欢运动的朋友,我和他们一起,也发现了运动的魅力。肌肉强大起来的我,似乎内心也强大了。竟然,真在欧洲搞了两段小艳遇。对,那一次,是骗翟云洋的。
又过了一段时间,孟晓星带了个三岁多的女儿从老家回来了。
晓星回老家之后,我们就联系得少了。没想到,她连结婚都没告诉我。
我本来要审她,可她告诉我,孩子的爸爸已经去世了。
原来,毕业短短几年时间,我们都经历了这么多。
我好心疼晓星,也好心疼孩子。晓星回到这个城市,需要重新适应节奏,而我的工作,正好比较自由。那段时间,工作、运动,还有带我的干女儿小月,生活被塞得满满的。小月很可爱,与其说是我带她,不如说是她治愈了我。
直到晓星的工作也步入正轨了,我才有机会把这几年的事讲给晓星听。
晓星听完之后,若有所思地问我:「你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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