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真凶(第4/5 页)
“哦,当了夫妻还藏着掖着,怪不得他两个闹掰。”姜兔又插话道。
“哎,你懂什么呀?这在城里叫公私分明,挣大钱都这么干。你三伯和苏老头争执的时候,被他扯散了手边的一包米,那包米我看了看,正就有药驹子用的六味米料和莲子,你三伯有这玩意儿是不正常。但是后来我想了想,你们保德宫不是号称宫廷御膳吗?既和沙家一样,是宫里出身。那你三伯有这种宫里的秘方也理顺啊。”
说完自己的眼见自以为机敏的贯昶,又伸出一根手指头,自鸣得意的教育齐缘。
“咱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啊,一味米相当于一个字符,六个都对上了,那就等于对上了一串密码。你三伯同时怀揣六种玩意儿在身,不可能是巧合吧。”
“还是不对。假设三伯既已经得手蝈蝈,为什么还要做这捕虫的药?”
“这不明摆着吗?嗯,你也看见了,因为白玉驹的威压,外面的蝈蝈,没有一只敢叫我的。反过来说,这院子里现下除了白玉驹,没那个蝈蝈敢叫了。可各位时至今日,谁听见过白玉驹叫了。”
“蝈蝈不是能听人话的虫。如果还活着,不可能这么长时间都不叫。哦,八成偷虫的人给那个对虫子下了药。祂们昏昏欲睡,听其号令,所以始终不曾鸣叫,这才能够在大伙的眼皮子底下藏匿起来。”姜兔回道。
“聪明,白玉驹八成被人药了,你三伯身上掉出那那串密码,他嫌疑自然就大了去了。况且他身上掉出米的时候,一脸的慌张,还扯着嗓子喊我是贼,这叫欲盖弥彰。妈的,一说这个我就气。”
说了半句抱怨的话后,贯昶意识到在齐缘面前说他长辈的话,不好,于是又赶紧住嘴,用悲哀的声音告诉齐缘。
“嗨,哥们儿,兄弟我不是偏见啊,你三伯看着也不富裕,他邪念一起偷个驹子,改善改善,也是正常的。我感同身受。”
“感同身受。敢情那火焰驹,真是你偷的,他们没冤枉你。”姜兔震惊道。
“这不是我话的重点。哎哥们儿,那毕竟是你三伯,于公于私得你来处理,给个定夺吧。”
齐缘在贯昶的问话后,一时没有回答,虽然他口中不说,但贯昶感觉他不愿意出卖自己亲戚。而齐缘在思考后,也果然微微摇头。
“嗯,不太对劲啊。”
“哎,我就知道你狠不下心揭发你三伯,你这人啊,心太软。”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你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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