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迷案(第3/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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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缘这位三伯的解释太过粗糙牵强,真的连掩盖都算不上。但是他没有理会齐缘脸上的怀疑,只是在拍了拍他的肩膀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又反锁上了屋子。
刘大河在进屋前,齐缘观察到了一丝可怕的希冀,他发现刘大河的眼光含着晦气,像极了那些被齐缘捆绑过的待宰的猪,充斥着满满的绝望。
拿着胶带想着三伯那怪异的表现与眼神,齐缘挪回了自己的房间。刚进门,他又看见贯昶拿着饭粒在喂食那只火焰驹。经过这一整天的折腾,齐缘已累到不行,但他还是将胶带扔给贯昶,冲他吩咐,“哎,先帮帮我,用这胶带纸封好门框。”
“哎,为什么呀?”
“防贼。”
“胶带纸能防什么贼啊,我看啊,也就是防防蚊虫什么的。”
“虫子?”齐缘听着贯昶,随口的抱怨,心中却是一阵认真。是的,拿胶带纸贴门框防贼,这也太荒唐了些。但若说能够防止蚊虫或者老鼠,却是有道理的。但什么样的小虫子能够让三伯透出那种畏惧的眼神呢?齐缘不可能知道这其中的答案,他三伯不说,也一定有自己的道理。不过即便如此,齐缘还是莫名其妙,由此想起了那沙卫兵脖颈上出黑血的伤疤,想起了那种被虫母高高举过头顶的造型怪诞的蝉虫。“贯昶,你是虫把式,知不知道蝉虫的事情。”
“问这干嘛?以前的师傅只说那东西应该是众山上的毒虫,谁碰见谁倒霉,不过好多年都没人碰见过了,连具体长什么样都没人记得了,想必早被百草枯和雾霾灭了。”
“嗯,有道理。”齐缘回想着老家的剑歌档,纵然依旧感觉困惑,却也没再多问什么,迷迷瞪瞪睡了个合一觉后,齐缘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惊醒。惊醒后的他起身开门,却看见自己的二伯面色严肃的看着自己。向来看齐缘不顺眼的刘疤头瞪了他一眼,说道,“带上那个昶子去大院。梁家人和沙家人商量,结果出来了,要公布。”
“明白了。”刘疤头说完话,扭头走人,随后齐缘拉起骂骂咧咧的贯昶在七点前到了保德宫的大院里,保德宫的大院里正门紧闭。齐缘放眼望去,发现所有虫把式已悉数到场。保德宫的人也基本满员。只是不见掌刀的老爷子齐忠。
一众人大院坐定后,梁红花那女人首先站起来,带头冲所有人汇报了情况。而通过她的嘴齐缘才知道,丢蝈蝈的事情,又朝着复杂且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梁红花首先告诉大家,经过昨天一夜的搜查,他们在保德宫沙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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